「还有.........」看了眼父亲,道:「他变了,不再是那个谦逊的象哥儿了!」「爹,难道一个位置就能这样彻底改变一个人吗?」看到儿子眼中的迷茫,他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人啊,有什么能力就处在什么位置,德不配位,就是最大的错误!」「记住,权利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被权利所控制!」「权利是把双刃剑,既能伤敌也能伤己。能造福万民,也能为活天下!」「心性,性格,阅历,能力,自省,都缺一不可!」姬泽有些明白,点头道:「您是说他的能力不足以驾驭储君的权力?」啪!「好小子,在这儿套你爹话呢?」姬松没好气道。姬泽讪讪一笑,但也明白了爹的意思,看样子此番进宫,储君之位怕是有了变数了。「就你心眼多,回去可别乱说!」姬泽连连点头,保证自己不会乱说的。不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姬松一愣,这应该还没到啊!「家主,卢国公拦住的马车!」「是程爷爷?爹我下去看看!」「回来!」姬松拦住儿子,沉吟片刻道:「你告诉卢国公,就说今日松已疲乏,就不下去了,改日再登门请罪!」「诺!」马车再次启程,当大牛来到程咬金跟前将家主的话说了一遍,程咬金先是一愣,但随后轻叹一声,转身回到了酒楼!此时楼上坐了不少人,李绩,尉迟恭都在其中!「怎么样?」程咬金没好气道:「还能怎么样?这小子现在飘了啊,连马车都没下,就派人给老夫打发了。」众人面面相觑,还是尉迟恭道:「不对啊,这小子不是这样的人啊!」李绩却若有所思道:「看来事情已经明了了,那位怕是要换地方了!」说着就用手指向东边道,意思不言而喻!「哎,好不容易........」尉迟恭叹道。「算了,或许这对他来说也是好事,子毅不来见我等怕也是为了避嫌,就这样吧,我们也都散了,该干嘛干嘛!」说完李绩就转身下了楼,尉迟恭也道:「我早就给你说了,这事少掺合,这下好了吧,说不定这会陛下已经知道我等聚会了,行了,你自个待着吧,我也走了!」于是,最后只剩下程咬金一人。他端起酒杯一口而尽,心中松了口气,喃喃道:「也好...........」第二日,就在长安百姓还在议论东宫皇子子嗣被害一事的时候,居于崇仁坊的郕国公府门前来了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从中走出一位十一二岁的少年。「皇........二公子,郕公已在书房等候,老奴领您过去!」「嗯,有劳了!」「不敢!」-----------------三日后早朝,就在众人商议完毕之后准备离去时,这些时日闹的沸沸扬扬的主人公,太子李象面色难看上前跪在大殿中央,捧起一方大印!「启奏父皇,儿臣有罪,太子之位儿臣已是无力,上不能辅佐父皇处理朝政,下不能以安内宅,请父皇另请贤能,以镇东宫安天下。」说完做五体投地状。静,简直落针可闻!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如此一幕,这简直闻所未闻啊!程咬金等人心中了然,虽然心有准备,但真的到了这一刻还是感到了意外!竟然在朝堂之上堂而皇之请求陛下免去太子之尊。「什么?」「太子不可!」百官顿时大惊失色,特别是早已投靠太子的臣子更是差点晕了过去,心中大骂李象不当人子,这其中文官居多,还都是些礼部官员。就连长孙无忌都差点失色,他阴沉着脸来到李象跟前,喝问道:「太子还请起身,难道你要陷陛下于不义呼?」李象身子一抖,哽咽道:「不敢!」李承乾坐在上首双拳紧握,他眼中冒出的怒火差点能烧掉整个太极殿。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一幕,在他想来,此事就不应当在朝堂上一轮,只要传出太子因太子妃和孩子离去伤心欲绝,身体垮了,然后再找个机会再进行罢免。但现在,这是在干什么?他怎么敢?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堂而皇之的自己罢免他的太子之位,这是将他架在火上烤啊!「太子还请起身!」长孙无忌再次怒吼道。但此时,李象压上了所有,哪会听的话?虽然身体抖的厉害,但还是咬牙道:「请父皇成全!」「陛下不可啊,太子乃大唐国本,岂可随意罢免?请陛下三思!」「请陛下三思!」不一会儿,朝堂之上竟然有三分之一的官员***道。姬松坐在轮椅上终于睁开了眼睛,深深看了眼怒火冲天的长孙无忌,然后就像没事人一般继续闭目养神!程咬金等人全懵了,只有李绩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看了眼长孙无忌,也学着姬松不再关注!「陛下,太子乃是伤心至极,才会做出如此举动,还请陛下三思啊!」长孙无忌请求道。李承乾此时已是怒极,本以为这小子已经认命,毕竟此时父皇亲自出手,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孽子竟然敢当众逼宫!看着跪倒的三分之一大臣,他此时一时骑虎难下!答应吧,这是要和朝臣翻脸的节奏,不答应吧,自己威严何在!最后他看向了还在闭目养神的姬松,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朕都这样了,你还在装睡?咋睡不时你?深吸一口气,看向姬松,道:「郕国公!」姬松好似没听见一般,直到他身后的尉迟恭看不下去了,推了他一把,这才将其‘惊醒"!「嗯?怎么了?」姬松一脸迷茫道。李承乾气的脸色涨红,尉迟恭更是翻个白眼道:「陛下叫你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