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房间,脸上的笑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地把手里的资料扔给东尼:"去复印一份母曱甴的资料。"
东尼接过资料,一头雾水地问:“宁先生,这种小事,宁小姐处理就好了,何必您亲自……”
宁小姐在内地处理这种事比大少合适,而且这点小事儿,怎么也不至于让老板亲自插手吧?
宁秉宇优雅地从西装口袋里摸出点烟器,啪嗒一声点燃了雪茄,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遮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她们小姑娘家家的手段,太温和了,顶多让那女人丢脸掉学籍,这怎么够呢?”宁秉宇语气淡漠,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可东尼分明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
“今天看到这份资料,真是恶心。”他语气淡漠,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一般,“这种货色,也敢肖想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前世是吃了多少香炉灰,今生才敢三番两次来熏我?”
他慢条斯理地弹了弹雪茄,猩红的火光映照在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却无端添了几分冷酷的意味。
东尼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家这位大少爷看着温文尔雅,手段却比谁都狠辣,今日大概是真被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