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两人慌忙低下头。
“好点没啊，”老头一脸心疼，“待会我就把这门拆了，真不该让门板往外开！”
女孩点点头，余光瞥见两人埋下的脑袋，又“噗”地笑出了声。
她双手灵活地动着，老头眯着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喔，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头转头望向两人，“你们见过了？”
两人重重点头。
“她刚刚说她为自己不小心打断我们讲话感到抱歉。”
两人脑袋如同弹簧，一下支棱起来，女孩双手合十，正不停向他们鞠躬。
藜从椅子上弹起来，满脸堆笑，“没事没事，呵呵。”
女孩见得到了原谅，接着双手继续比划着，老头点点头，“去吧去吧。”
两人蹦到老头身前，不约而同地问道：“师傅，这是您新收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