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怎么样的人，能够成为怎么样的人，我们喜欢的，就是那个符华，只是那个符华，我们的班长。”
“而你，是没有办法替代她的。”
黑符华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逐渐变成了失望，愤怒！
沉默！
沉默了许久，她才开口问到。
“你选择……她？你选她？！”
“我不是符华！她才是……这就是你的回答？！”
黑符华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她抬起头，眉头紧锁，嘴唇都咬出了血。
琪亚娜仿佛看到一团水雾迷茫在少女的眼中，这一刻！
眼前的识之律者就仿佛一个被数落的孩子一般！
“你这个白痴！！”
黑符冲着琪亚娜咆哮了起来：“白痴！傻瓜！笨蛋！！”
“你这个……你这个……”
识之律者的愤怒不言而喻，怒火燃烧着，却在爆发的时候突然冷却了。
她一瞬间反应了过来！
突然就明白：“你早就决定了，对不对？”
“你根本没有认真对待过我——从来都没有什么选择！！”
面对识之律者的责问，琪亚娜沉默了！
她说的不错！
她们的这种做法，和刚到太虚山的时候被识之律者戏耍没有任何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