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回到俞皎皎身侧,放下身段哄着俞皎皎的萧谨周,忽然阴阳怪气道:“余大小姐,我听旁人说,你向来明辨是非,事情究竟如何,还望你不要只听你家下人的一面之词。”
“我承认是我不小心撞了你家下人,但你家下人抓着我不放也是事实。”
“事关我的名声,我不可能开玩笑。”
说到这里,江稚鱼看向萧谨周的眼中故意流露出不屑来,“说到底不过是个下人,皮囊再好也改不了是个贱籍。我爹说了,这种男人最是靠不住,也最是不中用。”
“什么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敢做不敢当,说的就是这种男人!”
话音落下,场中一片死寂。
不少人神情呆滞,看向江稚鱼的眼中充满了惊愕。
大兴朝民风开化,但也不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可以在大街上指着一个男人说他银样镴枪头——这和说这人那方面不行没什么区别。
趁着这个机会,江稚鱼拉了香车就钻进了人群。
人潮涌动,等到萧谨周面色难看的回过神来,哪里还有江稚鱼主仆两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