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不许碰我家姑娘!我家姑娘可是……”香车挡在了江稚鱼的跟前,结果被伙计一起推了出去。
“我管你们是谁?”伙计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一脸的穷酸样,别弄脏了我们珍宝阁的地。”
“你才穷酸!”香车气呼呼的挡在江稚鱼的跟前。
江稚鱼看向柜台,“你们就是这样做生意的么?”
像是掌柜的男子抬头看了一眼,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又低下头去。
其中轻蔑,让人火冒三丈。
伙计更是傲慢:“本店从来不做穷酸鬼的生意,赶紧滚!再不滚,就别怪老子动手打女人!”
“行了。”
掌柜终于发了话,但却是对三个伙计说的:“时辰也不早了,闭店吧。我这账本还没对完,别耽误我明日送账本回去的要紧事。”
……
对面茶楼上,裴淮之神色淡然的看着江稚鱼主仆两人被赶出珍宝阁。
他身后的一个玄衣属下低声道:“主子,可要趁着这个机会接触她们?”
裴淮之眸色一冷。
手中的兔子灯砸在了属下的脚边,烛火侵蚀到属下的衣摆,很快烧到了他的身上。
属下的脸上露出痛楚之色,却半点不敢扑灭火焰。
直到裴淮之冷冷开口:“下去吧。”
“是。”
属下不敢露出分毫情绪波动,直到退出视线之外,才扑灭身上的火焰。
裴淮之不关注,只一直看向下方街道上的江稚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