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周退了和皎皎的亲事,但她可不想闹出什么人命来。
江稚鱼听到芋儿没什么问题,也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芋儿现在拿的是书中李玉珠的剧本,在书中李玉珠没有性命之忧,芋儿也肯定没有,甚至她还一早有了防备,让香车插了一脚,但芋儿那一脸血实在是吓人,没听到府医诊断结果之前,她再放心也有根心弦是悬着的。
“既如此,回去的时候,我便将她一并带上。”
江稚鱼笑着看向梁氏。
梁氏也跟着笑了出来:“劳烦江夫人了。”
“不劳烦不劳烦。”
“……”
两人相顾无言。
朝露厅安静的只剩下淡淡的尴尬在空气中弥漫。
又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安国公府里的一个丫鬟领着一个将军府的护卫走进了朝露厅。
江稚鱼以为是庚帖和信物送了过来,不曾想进来的却不是被她派回去的那一个。
她并没有多想。
只奇怪了一瞬,就道:“东西可都拿来了?”
话音未落,护卫单膝跪了下去:“夫人,王三在回去的途中惊了马,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被马踩断了两根肋骨……属下已经让人将王三送去最近的医馆。”
江稚鱼站了起来:“怎么会惊了马?人可有大碍?”
书中也没有这一段啊!
“属下不知。”这人是真的不知道,眼底透露出清澈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