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你有什么打算啊?”
商雨雀一直有一个疑问,杨泽为什么让赵孙将药厂割让到他的名下,但当时赵孙在场,杨泽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用意,所以一直没问,赵孙刚一走,商雨雀就迫不及待的询问起来。
杨泽并未回答,而是笑着看向商南飞,然后卖了一个关子:“这个问题,让你哥哥告诉你答案。”
商南飞会心一笑,揉了揉商雨雀的脑袋,故作神秘道:“暂时保密。”
“连我都不说,哼!谁稀罕知道一样,再见!”在两人的推搡下,商雨雀像一只炸毛的小猫,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离开了。
——
赵孙回家的路上,赵钱像条狗一样跪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喘一下,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
“钱叔。”
赵孙喊了一声赵钱,这一声钱叔,差点给他吓破了胆,脑袋埋得更深。
但赵孙叫他,他又不能不回应,于是赵钱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道:“少爷,您有何吩咐,老奴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钱叔,你快快起来,过来坐下,咱们慢慢聊。”
赵孙看似语气温和,但赵钱深知自家少爷是个什么玩意儿,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一下,双腿双手不断地打颤。
“少爷,您就饶了老奴吧,您要让老奴干什么,老奴拼死也会完成,但您这个样子,老奴害怕。”
“钱叔这是什么话,您是我的长辈,我怎么会害你呢?”
赵孙的语气一直不冷不热,貌似是真没有生气一样,赵钱错愕的抬起脑袋,正好对上赵钱那抹狡黠的笑,赵孙随即话锋一转。
“不过钱叔既然这么说了,我确实也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需要钱叔帮我完成。”
随即赵孙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只黑乎乎的虫子,递给赵钱:“钱叔,那就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蛊师大人了,可以吗?”
看到赵孙手里黑乎乎,不断扭动的虫子,赵钱面如死灰,老泪纵横,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老奴这就去办。”
那只恶心的黑虫子似乎听懂了赵钱的话,发出“叽”的一声,随后瞬间钻入了赵钱的嘴里。
赵钱强压着恶心和不适感,将黑色虫子吞了下去。
过了片刻,赵钱的双眼逐渐失去神采,最后变得空洞无神,像一具尸体一样。
赵孙摸着三层下巴,面色再次变得凶狠狰狞:“商南飞,商雨雀,还有那个姓杨的小子,跟我斗,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
商家的会客厅内,另外一幕好戏正在上演。
赵孙将赵家炼药阁割让给了杨泽,而杨泽又是为商南飞讨要的,所以说商家炼药阁的高层也全都在场。
“杨兄弟,我知道你战力超群,但是经商和管理产业,这和战斗力不是挂钩的。”
“虽说赵孙是将炼药阁划分到了你的名下,但这还不是因为有我在帮你?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替你打理,你拿两成收益,已经不少了,做人不要太贪心好吗?”
此刻商南飞正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杨泽,看样子是因为利益纠纷,起了争执。
杨泽冷笑连连,将商南飞送来的合同撕成粉碎。
“呵呵呵,商南飞,枉我拿你当兄弟,好,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这座炼药阁的归属权在我的名下,大不了我亲自管理,你一分也别想染指!”
看到漫天飞舞的纸屑,商不易急忙跑过来安抚杨泽。
“杨小兄弟,别动怒,为了这点蝇头小利不值得,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还在嘛,做生意就讲究和气生财,既然你觉得两成的收益少了点,我们大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嘛。”
炼药阁的贾老板也端过来一杯茶,安抚着杨泽的情绪。
“杨兄弟,消消火,两成的利益不低了,赵家这座药厂每个月的收入都是天文数字,上亿的流水,你拿两成,每个月也有一千多万呢,南飞帮你打理,你完全不需要劳心劳力,坐等数钱就是了,何乐不为呢?”
杨泽一把推开贾老板递来的茶杯,茶水撒了一地,“不行,我要占大头,最少也要五成。”
“很好,杨泽,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行啊,那就你自己打理,我倒要看看你能做成什么样子。”
“三叔,贾老板,让开,让他离开!我就不信他真能打理好药厂,我早晚会把它买回来!送客!”
商南飞大吼一声,根本不给商量的余地,就要撵走杨泽。
“好,咱们走着瞧!”
杨泽大袖一挥,愤然离场。
“哎呀,南飞你看看你,你这干的什么事啊?你再多让他一分,又能怎么样?赵家的药厂虽然比不过商家的炼药阁,但至少也是块大肥肉吧,你就这么给放了,你呀你,之前做事婆婆妈妈,怎么这次就意气用事了呢?”
商不易围绕着商南飞身边,不断数落,唠叨个不停。
“呵呵,三叔,你也太看得起他了吧,这座药厂到他手里,早晚会支撑不下去,到时候必然会回到我手里,那时候他连一分都拿不到!”
“南飞你……哎!”
商不易围着商南飞连连摇头叹气,最后差点要动手了。
会客厅内的高层,一个个都连连摇头,唯有商雨雀一人,一脸懵逼,呆若木鸡。
“这俩家伙在搞什么鬼啊?半个小时前还你侬我侬,一脸暧昧,怎么突然就成了这个局面,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不行,我要去问个清楚。”
商雨雀这般思索着,刚准备起身,就被商南飞喝止。
“雀儿,你若是敢去找杨泽那家伙,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