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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原谅楚袅袅。
“娘娘,奴婢觉得楚家姑娘心思不纯,还是将她放出宫中去吧。”
楚袅袅额头的汗珠流到了眼睛里,咸咸的水珠刺痛着双眼,那双桃花一般的双眸都有些微微泛红,她磕头认错,“还请皇后娘娘救下祖母。”
皇后揉了揉眉心,“只此一次。”
也算是全了当初武嫣对自己的一番维护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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