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提升了考核难度,整个大院里就许大茂和杨小涛两人通过了。
刘海中和贾东旭可是丢了面子,躲在家里不敢见人呢。
其实,说起来,许大茂那也算是考核?
真正通过的也就杨小涛一个人。
这家伙才上了两个月的班就能通过考核,真是不可貌相啊。
阎阜贵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和杨小涛缓和下关系,起码上次的事他就没出头,这些年虽然算计不少,但过去的就过去了,只要现在开始对他好点不就行了?
“老二心里不舒服,气头上吧。”
易中海笑着说道,对刘海中的那点心思他早就清楚。
所以刘海中过不了,他心里也高兴。
“都是自家骨肉,这老刘下手忒狠了,一大爷,咱要不要去管管?”
“唉,清官难断家务事啊,咱们还是省省心吧。”
易中海说完走进屋子里,阎阜贵叹息一声转身往外走,但眼角里闪过一丝不屑。
“还清官难断家务事呢,贾家的事你哪次不参合?呸,伪君子!”
刘海中家,刘海中拿着鸡毛掸子对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一顿输出,打的两人蹲在墙角爆头哀嚎,模样可怜,却不敢丝毫反抗。
一旁,二大妈将炒鸡蛋摆放蛋桌子上,又拿出一碟花生米,一盆二盒面馒头,然后还有半瓶酒,摆在桌子上,便招呼刘光齐过来吃饭。
老大刘光齐坐好,也不看挨打的兄弟俩,径直端起酒瓶给自己满上一盅,然后又给刘海中添满。
自始至终,对两个挨打的弟弟没有任何同情。
刘海中打累了,将鸡毛掸子扔到刘光天身上,“给我去里屋站着,今天不许吃饭!”
“动作快点,三个数!”
刘光天扶着刘光福立刻爬向里屋,生怕耽误了时间。
“两个畜生,除了会给我添乱,还能干点啥?”
刘海中气鼓鼓的坐下,一口将酒倒进嘴里。
“光齐,给你说的工作想好了?”
“嗯!”
刘光齐头也不抬的回答,随后将炒鸡蛋扒拉进嘴里。
“有什么想法?”
“这活挣钱少还太累,不想去。”
“嗯,那好吧,我再托人给你找个。”
“知道!”
两人吃饭,二大妈坐在一旁看着,等两人吃饱喝足,回屋休息。
二大妈这才招呼刘光天兄弟俩出来吃饭。
二大爷家刚刚落下,中院贾家再次爆发出咒骂声。
不过,这次咒骂的对象并不是考核失利的贾东旭,而是刚从娘家回来的秦淮茹。
“什么人啊,回去一趟也不带点土特产回来孝敬老婆子。”
“亏老婆子还让你带回去些奶糖,就是这样当亲家的?”
“以后还有没有脸来城里啊!”
“一群乡下的土包子,连一点的人情交往都不懂,活该在土里刨土吃!”
贾张氏坐在门口纳着鞋底,嘴里叫骂着,让屋里的秦淮茹脸色一阵晴一阵红。
中午时候,秦淮茹长途跋涉的回到秦家村。
将带来的糖果的香烟给家人时,确实得到了家人的热烈欢迎,但在说起退还彩礼的时候,整个秦家都陷入了死寂。
原来,秦淮茹的哥哥也要娶媳妇,杨家给的彩礼钱正好被挪用,现在已经到了嫁娶的时候,那还有钱还?
至于贾家的彩礼,秦家为了彰显自家女儿嫁了个城里人,全村摆席,也用的差不多了。
现在,让他们拿出15块钱,这不是要他们老命吗?
秦淮茹说完,秦家老爷子就差点昏倒,接着老大更是气鼓鼓的喊着,“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就是秦母也哭着说家里实在是需要钱。
秦淮茹也想宽限几天,但她同样知道在农村想要攒出来十块钱有多难。
但想到家里婆婆的性子,她只能咬咬牙,逼迫家里的母亲父亲。
毕竟,这是欠杨家的。
不给,是要坐牢的。
就这样,秦家将定亲的钱拿出来,又跑了大队支书家里借了些,才凑了十五块钱,让秦淮茹带回来。
发生这样的事,秦淮茹也没脸在家吃饭了,拿着钱就往城里赶路。
下午,秦淮茹刚从娘家回来,贾张氏就瞪着一双三角眼,将秦淮茹浑身上下扫了一遍又一遍。
虽然钱有了,但预想的土特产一个没见到,这会又听说贾东旭考核没过,便寻个由头对着秦淮茹数落起来。
屋子里,秦淮茹看着贾东旭闷闷的样子,眼睛一红就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