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次满月酒,他们家花了近三十块钱,可到头来只收了二十块,只明面上的就赔了十块钱。
贾张氏颤颤抖抖的下床,肚子咕咕叫唤,在饭桶里找了一圈,却是一块肉都没找到。
“你们这些天杀的啊,一点都不给我们家留啊!”
贾张氏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床上熟睡的贾东旭被吵醒,吧唧下嘴,终是躺在床上,不想管这些烦心事。
至于秦淮茹,则是在一边热着菜。
她是不饿的,那一碗肉让她吃的心满意足,也是为了棒梗有饭吃,她心里也没有任何负罪感。
一时间,贾家哭喊声,孩子的叫声响个不停。
阎家,阎阜贵心满意足的回到家里,就将门关上。
随后三大妈眼中带笑,看着一家人放在桌子上的饭菜,不断的夸赞着。
“还是咱们家有本事。”
“解放,你这傻孩子,好好跟你哥学学,拿茄子干嘛?要拿就拿肉!”
三大妈说着,将桌上的饭菜找盘子收拾起来,这些菜可不能一顿吃了,得省着点。
阎阜贵点头,嘴里还回味着肉的味道。
“这两天都别往中院跑,咱们占了便宜,可得注意点。”
“知道了,爹。”
阎解成几人应下,阎阜贵点头,心里还琢磨着,这次帮忙的钱还没要呢。
一夜过去,第二天杨小涛刚刚醒来,就听到中院里传来叫骂声。
小薇趴在门口,咻咻的叫着,杨小涛一听,原来是三大爷和贾张氏在对骂。
“这俩人,真是能搞事。”
既然醒了就没再睡,杨小涛穿上衣服推开门,就看到贾张氏指着阎阜贵一顿数落。
“给钱?给什么钱?”
“伱阎老西就写了三十来个字,还好意思要钱?”
贾张氏大早上起来,想着几桌子菜就剩了那么点,心里就气的慌。
尤其是阎阜贵家的几个小子,一家人嚯嚯了两桌菜,这要不找回来点,她心里就不舒服。
可是,还不等她出门找阎阜贵,就看到阎阜贵从垂花门走出来,两人正好凑在了一起。
阎阜贵昨晚上睡的也不好,虽然占了贾家的便宜,但答应给的“工钱”没给,就让他心里痒痒的。
那可是五毛钱啊。
多少不是事,只要能占到便宜,一分钱都是快乐。
于是,早上起来,阎阜贵就穿好衣服,准备来贾家,将自己的工钱要回来。
刚进来就看到贾张氏,于是阎阜贵就开口说明来意。
哪成想,这话一出口,贾张氏就像点燃的魔术弹,砰砰砰的喷了起来。
听到贾张氏的话,阎阜贵也不是善茬。
“出工给钱,天经地义。”
“这是规矩,规矩懂不懂,你们贾家要是坏了规矩,以后就别在这院里立足。”
三大爷扯着虎皮,平时或许还能镇住贾张氏,但今天贾张氏心里只想着自家里的损失,哪还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阎老西,你们家嚯嚯了两桌子菜,这损失你赔我家钱,不然老娘饶不了你。”
“今天要不给我十块钱,这事没完。”
阎阜贵看贾张氏这样子,知道今天这工钱是要不回来了,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叨叨,转身就跑。
“我不跟你个不懂规矩的一般见识。”
说完人就跑出去,身后贾张氏没反应过来,就不见人影。
“你别跑!”
贾张氏追在后面,很快跑到了前院。
杨小涛看着跑远的俩人转身回屋洗漱。
没一会儿,前院就传来两个女人的吵声,经久不绝。
中午时候,杨小涛拿着钓鱼竿去钓鱼,路过前院的时候,看到三大妈脸上有一道抓痕,不过看样子很是得意,应该是没吃亏。
这就是四合院的人,昨天还能在一起喝酒说笑,过一天就大打出手,撕破面皮,说不得过两天又和好了。
来到西海钓鱼的地方,找个地撑起钓鱼竿,拿出从图书馆里借来的书,一边看着一边钓鱼。
秋风吹动波纹,鱼漂不断点头,打破平静的水面。
时间就像水中的鱼漂,一点一点的流逝,转眼间就是中午,杨小涛也钓了四五条鱼,足够这几天吃的了,便拎着鱼篓回家。
来到四合院,从贾家门口走过,自然是收获一顿羡慕的“叫骂”,杨小涛见怪不怪,还特意抖了下鱼篓,露出几条大鱼惹得贾张氏捂着胸口,差点翻了白眼。
回到家里,杨小涛开火做饭,过着一个人单调而舒适的生活。
两天后。
棒梗满月当天,四合院再次热闹起来。
外甥过满月,加上女儿嫁到了城里,农村出身的秦家众人,早早出门赶在中午饭前来到了四合院。
这次,除了秦淮茹的父亲母亲,还有哥哥和嫂子,一家四口来齐全了。
这么多人来吃饭,份子钱没有就一些土特产,以贾家人的势利眼,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贾东旭冷着脸,酒也不喝,岳父岳母也不叫。
贾张氏里里外外说着风凉话,招待的都是剩下的饭菜,秦家人吃的也难受。
下午刚吃完饭,秦母就和女儿说了几句,便领着人回村去了。
秦淮茹面带微笑送家人出了四合院,站在寒风里,看着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