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女人,真是怎么懒怎么来。
以前单身的时候挺勤快,可结婚后…
杨小涛摇摇头,自己这都是被惯的啊!
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赶紧升了炉子,把冉秋叶留下的馒头热热,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只扒鸡,这才准备吃完饭。
“媳妇,老公可不是背着你吃好吃的啊!”
杨小涛撕下一条鸡腿感慨着,却是吃的满嘴流油。
此刻杨家庄里,冉秋叶吹灯躺在炕上,屋里没有生炉子,但火炕烧的热乎,就是鼻子有些发凉。
穿着秋衣秋裤,躺在被窝里,想着明天的课程,不一会儿就迷糊起来。
门口,旺财啃着面饼子,尾巴扫着地,不远处传来小猪的哼唧声。
冉秋叶正要睡着,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
今个一整天了,老是时不时的恶心,想来也没吃什么东西啊,可就是想吐。
从炕尾拿过背包,摸索一会儿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这是杨小涛给她准备的,本来挺多的,但大部分都被她发给表现优异的学生了,也算是一种激励手段。
吃一颗糖,嘴里有了味道,恶心的感觉才稍稍减缓,这才再次躺下睡觉。
四合院,贾东旭刚回到院子里,趁着车间下班,又干了一会儿,总算是搞出了三个炉子。
就等明天安装了。
穿过垂花门,冰凉的月光打在房檐上,投下黝黑的阴影,让贾东旭更觉得阴冷。
紧了紧衣领,加快步伐往家里走去,暮然发现,杨小涛家里还透着灯光。
隐约中,空气里传来淡淡的香气,让他放缓了脚步。
鼻子耸动片刻,就闻到鸡肉味,贾东旭一脸阴沉的回到家里。
贾张氏几人早就睡下,秦淮茹听到动静起来准备热饭。
看着锅里面拿出来的窝窝头和清水煮菜,贾东旭的胃口顿时没了大半。
可饿得难受,又不得不吃。
身旁秦淮茹问着情况,贾东旭也没心思多说,脑海里只想着,等挣了钱,一定吃顿好的。
第二天,刘光天和阎解成拉着地排车跟在贾东旭身后,三人有说有笑。
早上从刘光天那里了解到情况,这暖气炉当真是供不应求。
对方知道是轧钢厂的就立马定下来,要不是怕暖气炉不够,这定下的还多。
三人来到车间,将暖气炉放在车上,贾东旭又请了半天假,立马离开。
“同志,你这炉子是轧钢厂的?”
一家人里,年长的老人看着暖气炉,跟隔壁邻居家不太一样,不由狐疑问着。
贾东旭正上着零件,听到后连忙排排胸口,“大爷,放心,我就是红星轧钢厂的,我师傅就是易中海,八级钳工呢。”
“啊,八级大师傅啊,好好!”
老人听了,也没多说,只当是轧钢厂下面牌子多,自己没认识。
一旁阎解成正打着孔。
这是他特意跟别人学的,包括身旁的刘光天也是多方打听杨小涛他们安装的事情,按照顺序工作。
半响午过去,三人终于将炉子竖起来,暖气片也固定好。
随即,贾东旭指挥着刘光天开始加水,另一边阎解成注视着暖气片,时刻准备着关上排气阀。
呲呲呲
随着水箱里的水不断灌进暖气片,放气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家里的老人领着孩子在一旁新奇的看着,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爷爷,漏水了!”
突然间,小孩子指着一旁的管子,那里正是暖气片和水管的交界处。
老人家看了,立马跑上去。
“快住手,停下!”
刘光天赶紧放下水桶,跑到边上察看。
贾东旭面色尴尬,走到暖气片前赶紧用钳子加固。
这时,阎解成也跑过来,看着扭紧后仍旧滴滴答答漏水的暖气片,心里想起妻子于莉的担心。
这贾东旭,果真不成啊!
贾东旭看着滴水的管子,也是慌了手脚。
这些部件都是他做的,而且为了打出名声,防止出现问题,做的时候更是特别上心。
可以说,比起完成工厂的任务都上心。
却不想,还是出了问题。
“这也漏水了!”
小孩子的声音又响起,声音里带着好奇兴奋,好像发现这个跟有成就似的,却是贾东旭最不想听到的。
几个人赶紧过去,再次加固,但仍旧嘀嗒着滴水。
看到这里,老人家已经变了脸色,这几个人来的时候干活就是生手,一看就不是先前的那伙人。
“你们到底怎么干的?到底是不是轧钢厂的人?”
呵斥声响起,贾东旭连忙解释。
“老大爷别急,我就是轧钢厂的,一车间的,您去打听打听,我叫贾东旭!”
老人听了仍旧狐疑,这种本事也是轧钢厂的?
贾东旭有些慌了,好在一旁的刘光天跟着解释,老人这才半信半疑,却是明白说了。
“你们弄不好,就别想要钱。”
“不仅不给钱,我还要去街道办举报你们,拿假冒产品坑害人民群众!”
三人听了都是头大,阎解成和刘光天立马看向贾东旭,这里就他是制造者,又是队伍的头头,就指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