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组长朝着众人喊了一声,坐在凳子上,随后拿出一张烧掉四分之三的黑白照片。
这是他从现场找到的,他询问了轧钢厂的老兵,也去大杂院问询杜排长等人,都没有见过这张照片。
那么,这应该是‘蚂蚱’的物品。
什么东西要贴身携带,那必然是最珍视的东西,或许,这上面的人就是蚂蚱的家人,亦或者是他的同伙。
这张残缺的照片,虽然只有四分之一,露出了一个人的大半个身体,却没有看到面容。
这应该是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一身黑色旗袍上面还有白花点缀,但看上去很是富态。
“把这个照下来,去照相馆问问能不能放大。”
小波接过照片,立刻出去找照相馆。
医院,病房。
出去没一会儿,刘玉华走回来。
“科长,刘书记说了,让你安心养伤,不要留下病根。”
“还说该吃吃,不要担心花费,轧钢厂给报销。”
刘玉华说着,眼神里有种渴望。
这医院的伙食听说不错,给病人吃的可都是营养丰富的。
“对了,我受伤的事。不能告诉秋叶。”
“别让她担心!”
杨小涛对刘玉华说着,好在冉秋叶在杨家庄,只要不回来,他们这些人不说,不会知道的。
刘玉华点头,倒是一旁的娄晓娥眼中有一抹失落。
四合院
今天对许大茂来说是个高兴的日子。
上午大门口外发生的事,他没在场,但不妨碍他打听。
尤其是宣传科在场的情况下,一问就知道事情经过。
目标就是轧钢厂的领导,破坏国家建设。
这是一早给出的定性。
但听到事情始末后,许大茂并不觉得悲伤,甚至还有种兴奋。
原因就是杨小涛被送到医院了,生死未卜。
作为四合院里最痛恨的人之一,杨小涛有今天他许大茂心里甭提多开心了。
要不然场合不对,立场需要站稳,他早就买两支鞭炮挂在门外了。
即便如此,许大茂也去买了一根猪尾巴,自斟自酌的庆贺起来。
当然,杨小涛要是死了最好。
不仅出一口恶气,说不得还能…
想到杨小涛没了,中院就剩下冉秋叶这个小寡妇,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可怜,睁开眼就没了爹。
这么不幸的孩子,他许大茂怎么能不伸手帮一把呢?
为了寡妇的日子好过,这个忙必须得帮。
许大茂一口干,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到时候,不仅吃杨小涛的,用杨小涛的,还给他戴个绿帽子。
哈哈
酒精上头,许大茂眼神迷离,仿佛看到未来的美好。
隔壁,刘海中同样老怀欣慰。
一旁的二大妈打听着院里的事,脸上就差笑出花了。
“老头子,那小子真的没救了?”
刘海中抿着酒盅,啧啧摇头。
“听说门口那血啊,流了一地。要是能活下来,也是命大!”
“真的?”
“真的假的反正都在医院里躺着,谁知道呢。”
刘海中说着,捏起炒鸡蛋一口塞进去。
一旁刘光天刘光福也是吃惊的看着刘海中。
他们俩回到家里,就听院子里说起轧钢厂的事,都是唏嘘不已。
此刻听老爹说起来,更是竖起耳朵听着。
“我就说吧,德不配位,必出祸患。这小子年纪轻轻就爬的这么高,身上没有三斤肉,压不住吧。”
“你看,这不就吹下来了?这就是取祸之道。”
“我跟你说,这当官不仅要有本事,还要有气运。二者缺一不可。”
“这本事吧好挣,只要奋斗个十来年,总能学到一技之长,可这气运就不是好挣的,想要别人的气运,首先你得自身命硬。”
“这杨小涛当了主任,手下数百号人的气运凝聚在他身上,这命不够硬,就得受累…”
刘海中侃侃而谈,将自己多年的为官之道跟气运玄学结合起来。
这是他最近经过观察和脑补,取长补短总结出来的。
这种理论铺一问世,立马就得到二大妈的赞同。
“我就觉得这杨小涛最近顺风顺水的,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这叫啥来着,回光返照,肯定是最后的光照!”
二大妈笃信的说着,刘海中赞许的点头。
一旁刘光福没说话,刘光天眼珠子快,立马对刘海中投去钦佩的目光。
“我就说吧,论为官之道,还是咱爸研究的透彻。”
“而且咱爸不仅研究透彻,还在实践的道路上迈出重要一步。”
刘海中抬头看着刘光天,自从这孩子工作以来,这说话的本事越来越见长了。
“咱爸说了,要有本事,七级锻工,这本事够了吧。”
“在一个,杨小涛那干巴瘦的样子,哪能镇压的了气运,咱爸呢,别说百十号人,就是轧钢厂上万人,这身板也能压下去。”
刘光天说着,刘海中得意的挥挥手,“不至于,不至于哈。”
屋子里传出一阵笑声,整个家里从来没这么和谐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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