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上午九点多!”
“最后一次确认是什么时候。”
“这个,应该是前一天上午!”
“有没有人看到过?”
“不会,一般就家里的孩子去上班,出去玩的时候我才数的!”
“当是家里有没有被翻的迹象?”
“这个,我们没注意看!”
……
张所长问了一遍,也没得到什么重要线索。
一起跟来的公安则是在院里走访问询,众人知道的都说了,而且互相作证。
随后来到阎家看了眼藏钱的地方,心里断定应该是熟人作案。
阎家将钱藏的严实,一般人就是翻找也得搞乱现场吧。
这个样子,明显是早就清楚了。
眼睛看向阎家的几个孩子,一挥手。
“小朱,你带人将跟他们了解下情况。”
“是,所长!”
随后,阎解成阎解放几个被分别带到屋子里开始询问。
当时在那?干什么?有谁证明?
这边询问着,张所长站在人群中,看向众人。
“这件事,性质十分恶劣。”
“我希望为了咱们自己的财产安全,有线索的,及时提供线索。”
“同时,告诫那作恶的,不要有侥幸心理,趁早自首。”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你伸手,就一定会逮住!”
周围人左右看看,没人说话。
见此,张所长将目光放在贾家身上。
按照一般刑侦经验,有过前科的人,再犯的几率比普通人更大。
她们家,恰好满足这个条件。
贾张氏看到张所长看过来,本能的心虚。
棒梗靠在秦淮茹跟前,看着制服的人看过来,本能的抖了一下,手抓着秦淮茹的衣服,很是紧张。
感觉到棒梗的变化,秦淮茹心里突然变得慌张。
这事,没这么简单。
不过这会了,她可不能让棒梗出事。
秦淮茹领着棒梗站在那里,任凭周围目光齐刷刷的盯着她们,面不改色。
杨小涛在出来的时候就看着棒梗,在这院里要说谁最有可能,谁最有经验,除了傻柱,就这棒梗了!
果然,在张所长看过去的时候,棒梗一瞬间的变化被他看在眼里。
不过这小子明显是个惯偷,很快就恢复过来,搭配上一只眼睛的可怜样,倒是很有迷惑性。
张所长照例询问,“贾张氏,秦淮茹。”
“事发当夜,你们为什么不去防空洞?”
贾张氏支支吾吾,她能说自己预判了敌人的预判,不会有事?
敢这样说,就有人敢给她扣敌特的帽子。
“张所,那晚上我们家正在吃饭。”
秦淮茹拢了拢发梢,脑后两根乌黑长辫子顺到胸前,脸上露出愁容。
“家里本来就没多少吃的,这要是,浪费了,多可惜?”
“加上,这多么次了,也没啥事,就没放心上,我们就没去。”
秦淮茹说着,一旁贾张氏回过神来立马开口叫冤。
“张所长,您可是青天大老爷,不能冤枉人啊。”
“我们家可是正经人,那种事是不会做的。”
哗~
哈哈哈
“正经人?你也好意思说!”
“笑死我了,上次偷东西丢了一只眼睛,还敢说是正经人?”
“也不怕遭报应了!”
贾张氏这话说完,院里一阵哄笑。
显然院里的人不买账。
贾张氏红着脸,气的说不出话来。
“张所,这院里就贾家出过贼,还是老少都是,要我看直接搜她家就行。”
人群中有人喊着,立马有人跟着鼓噪起来,秦淮茹面色难看,贾张氏恨不得冲上去撕了那人的嘴。
但心里也怕棒梗将钱藏在家里,不由担心起来。
眼睛看向四周,这时候多么希望傻柱还在,给自己站台。
多年希望一大爷站出来,替自己说两句话啊。
一旁一大妈见了,有心替贾家说句公道话,但没了易中海撑腰,人言轻微,再说了她也担心是贾家的事,到时候牵扯到自己,那可就麻烦了。
没人替自己说话,秦淮茹只能低头抹着眼泪,扮可怜。
张所可不吃这一套,“事情不是说说就没事的,要经过调查才行。”
“根据当前情况,当时院里就你们贾家待着,嫌疑不小。”
随后对跟着来的公安挥手,“进去搜搜看。”
张所当着众人面让人进入搜查,根本不管秦淮茹的可怜。
这时候,哪管什么搜查令不搜查令的,众人也不在乎,贾家人也不懂这些。
两个公安进到屋子里开始搜查,屋子外三大妈咬牙,也想进去搜查,却被阎阜贵拦下。
众人透过灯光看着贾家情况。
许大茂站的高,又凑前,正好看到贾家桌上的白馒头。
随即啧啧说道,“贾家还吃的起白面馒头,这也叫吃不上饭?”
秦淮茹听了,眼睛瞪着许大茂,恨不得拿牙咬死他。
周围人听了,也都看过去,不少人露出嘲讽,“别又是偷轧钢厂的吧!”
只是张所在场,没有证据的事,大家都不敢明说,只有许大茂眼睛里闪着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