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小涛来到轧钢厂后,这才从电话里得知杨家庄的情况,杨大壮说完,杨小涛听得出声音里有些哽咽。
但这事已经这样了,他只能往好了说。
毕竟,这也是杨家庄的自豪。
挂掉电话,杨小涛心里沉甸甸的。
毕竟,那都是他的学生,这么小,就要出远门。
坐在办公桌前,杨小涛愣神好久。
最后,拿出论文来继续完善。
等快下班的时候,杨小涛给邓院长打了电话,对方派人取走论文,随后杨小涛回了四合院,跟冉秋叶说起这事。
冉秋叶听说后,心里也怕难受。
看了眼小端午,若不是孩子太小,她都想现在就会学校。
杨小涛看出来冉秋叶的担忧,只好在一旁安慰着。
“孩子们总归要成长,雏鹰总要迎接风雨才能搏击长空。”
“咱们应该替他们高兴。”
冉秋叶默默点头,大道理她都懂,但就是一时反应不过来。
杨小涛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伟人不是说了吗,这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最后还是你们的!”
“意思很明显,现在是老子的,将来是儿子的,到最后还是孙子的呗!”
冉秋叶被杨小涛插科打诨逗笑了,“净瞎胡说,什么孙子的!”
“我哪有胡说。等咱们老了,看孙子长大,不就是他们的世界嘛。”
冉秋叶噗嗤一声笑起来,随后两人说会话,冉秋叶小声说着,“等过些天,我想回去,这么久了,别让学生们耽误课程。”
杨小涛点头,“过两天,我送你们回村里,反正村子一大堆大妈大娘,帮忙看着孩子,咱也省事。”
“伱倒是会省劲。”
两人说笑着躺下睡觉。
随后几天,杨小涛不是在家里看孩子,就是往轧钢厂干活。
现在工厂已经进入正轨,虽然一天比一天热,但工人的热情更烈。
来到车间里就是一处热火朝天的场面,众人汗水淋漓,杨小涛也不免受感染。
一起工作,一起流汗,一起下班。
回到家里就是另一番场景,小端午那副可爱模样,让杨小涛抱着就不想放下。
院里的老人说了,孩子不能老抱,抱久了就习惯了,再想放下就放不下了。
果然,老人说的是有道理的。
这几天小端午明显不想上床了,就是晚上也要抱着睡着了,一放下就哭。
为了晚上的工作,杨小涛决定,减少次数。
周六,杨小涛一早起来上班,冉秋叶在家里看孩子。
路过前院的时候,看着阎阜贵木楞的坐在门口,显然还没有从丢钱的打击中走出来。
后来又听说阎解成小两口闹独立,不交钱了,让夫妻俩这几天都没睡好。
看阎阜贵这模样,想到以后的遭遇,杨小涛只能说,根子已经埋下,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离开四合院,杨小涛骑车前往轧钢厂。
四合院中,贾家门推开,贾张氏捂着脑袋走出来,一晚上头疼的睡不着,早起来活动活动,兴许累了乏了,还能补个回笼觉。
秦淮茹穿着利索,早上喝了碗粥,剩下的都给棒梗和小当她们,自己留着肚子去轧钢厂吃。
“妈,我去上班了。”
路过门口,看着贾张氏拿脑袋撞门梁子。
“去吧,去吧,晚上早点回来。”
“知道了,你看好槐花,别再拉裤子。”
“知道了,啰嗦。”
贾张氏头疼的厉害,早就不耐烦了。
秦淮茹嗯了一声就往外走,路过前院时候,看了眼阎阜贵,心理得意笑着,让你不做人的举报,害了这门多人。
就是遭报应啊。
秦淮茹翘着两支小辫子,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顺着胡同口离开。
身后,周奎扶着刘玉华往轧钢厂走去。
刘玉华算算日子也快到了,但工作需要,多上一天班就多一分钱,两口子在一起,也有个照应。
在后面是刘海中,还有刘光天,父子俩虽然不在一千工厂里上班,但上班的点差不多。
看着院里工人一个个走出去,阎阜贵叹息一声,走到屋子里拿起钓鱼竿,骑车离开。
院子里很快冷清下来。
贾家,门被推开,棒梗腿迈出来。
屋子里,小当看着棒梗要出去,“哥,你去哪啊?”
“出去玩。”
“我要去。”
“你看好槐花,在家等着。”
“我~”
不等小当说完,棒梗就往外跑。
贾张氏看了眼,没当回事,反正棒梗打小就这个样。
棒梗过了垂花门,一路往胡同外跑。
就在棒梗离开大门的时候,阎解旷从家里露出脑袋。
这几天下来,院里人在阎家眼中,根本就没有变化。
没有人大手大脚的花钱,重点关注的贾家几个也没有动静,让阎家的人逐渐失望。
现在,就连阎阜贵都认了,钱丢了,找不到了。
不过,阎解旷还是不甘心。
因为,找到钱后可是要分他一半的。
正是这个动力,阎解旷才盯着棒梗不放。
因为他觉得,这个小贼,绝对是他。
小心跟在棒梗后面,阎解旷一边走着一边躲着人,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