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喘不动气的感觉。
“公安,同志。”
“我儿子是好孩子,绝不会做违法的事。”
“他这么小,怎么会有那种坏心思,定是你们搞错了。”
秦淮茹越说越自信,仿佛棒梗就是这样似的。
“哼,是不是,我这双招子见得多了,一眼就看出来。”
说着看向贾梗,“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们就定不了你的罪。”
“只要犯错,早晚被抓。”
棒梗趴在秦淮茹怀中,抽泣着不说话。
但那只独眼里,分明就是胜利后的喜悦。
两人离开派出所,秦淮茹抱着棒梗。
棒梗趴在秦淮茹的肩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派出所大门,心中的畏惧,渐渐消散。
等回到家里,贾张氏坐在床上神情恍惚,见到棒梗立马跳下来,抱着棒梗就是一阵哀嚎。
秦淮茹也是抹着眼泪,棒梗虽然在派出所里死咬着不承认,但在家里,放松下里后,秦淮茹再次询问。
棒梗便交代了实情。
原来上次阎阜贵获得奖励的时候,他就瞅上了那五十块钱。
后来,她有意无意的出去玩,路过前院时候,透过窗户扫视着阎阜贵家。
也是天气炎热的缘故,阎家的门窗关的不严实,加上三大妈一天数一遍,那藏钱的地早就被棒梗摸清了。
这次警报响起,大家伙都往外跑,就给了棒梗机会。
“棒梗儿,你怎么不早说?”
“那可是一百块钱啊,你这死孩子,早说给奶奶保管啊。”
“那你把钱藏哪了?”
贾张氏听到后立马跳起来询问,眼中都是贪婪。
“我才不给你,你都拿了也不给我。”
棒梗却是撇着独眼,不屑说着。
“你~~你个死孩子。”
贾张氏气急,同时也有些心疼。
“我就藏在垃圾那里的砖头缝里。”
棒梗说着,“可怎么就找不到了?奇了怪了!”
“你没好好找找?”
“找来,没有。不知道被哪个没种的偷了去。”
贾张氏颓废的坐在一旁,“哪个死绝户偷了咱家的钱,诅咒他走路摔死”
贾张氏开启咒骂模式,毫不在意这钱是棒梗偷来的。
“行了别说了,这事就当没发生。别出去乱说。”
秦淮茹也是叹了口气,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是失望。
若是有这一百块钱,那日子肯定好一些,自己也不用在车间里受累了。
贾张氏也知道,这事不能传出去,否则自己大孙子又得进局子。
秦淮茹嘱咐两句,便开始做饭。
只是今天回来的早,馒头是没有了,只能吃窝窝头了。
一旁贾张氏却是瞪着三角眼,突然来了句,“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咱们不能受着委屈,得让阎阜贵赔钱。”
说完就雄赳赳的往前院跑去。
杨小涛回到四合院时候,就听到前院贾张氏跟三大妈吵着,秦淮茹在一旁跟于莉吵着,一大妈则是拉架,阎阜贵一副愤恨的模样。
回到院子里,不用打听,只听院里人议论,就将事情前因后果想明白了。
“你说,棒梗真的是小偷吗?”
“这还用说,肯定是了。”
杨小涛将儿子抱过来放在小车里,不能惯坏了,要自己睡觉。
对于小端午的挣扎,根本不在乎。
“就是没找到证据,不然有他好看的。”
冉秋叶点头,既然杨小涛说是,那肯定没跑。
就是没想到,棒梗在这歪道上越走越远,而贾家人还不自知,真是什么家教出什么人啊。
看着床上伸手挣扎的小端午,“所以说,教育孩子一定要严厉。”
杨小涛一愣,随后看着小端午,“嗯,我觉得也是。”
小端午看到父母一起看着他,呵呵的笑着,浑然不知两个最亲人的心思。
前院,虽然三大妈跟于莉不是贾张氏秦淮茹的对手,但阎家兄弟几个站在身后,贾张氏也不敢放肆。
真打起来,没有傻柱,没有易中海给她们撑腰,吃亏的还是她们。
但她们也不能退缩,家里没有男人,女人就得泼辣些,不然到处都得受欺负。
贾张氏是深知这个道理的,所以对着三大妈就骂起来。
而且是怎么难听怎么骂。
相比起来,秦淮茹跟于莉的较量就比较讲理了。
“你们凭什么把我儿子送派出所?”
“冤枉人也不用这样吧,不要以为我家人少就好欺负。这是讲理的社会,有街道办,有派出所,有人替我们做主,你们不就是个大爷吗?这院里还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
秦淮茹咬牙说着,于莉同样不甘落后。
“得了吧,就你也好意思说讲理?”
“一个老的偷,小的偷,更有人偷偷摸摸的偷汉子,一家子都是偷,还有脸讲理?”
“当初你要是讲理的话,会嫁给贾东旭?”
“贾东旭没了,你要是守理的话,会跟傻柱过?”
“傻柱摊上事了,你们贾家有急着摆脱关系,还说什么案底不案底的,糊弄谁呢。”
于莉犀利的反击赢得身后阎解成一众观众的呼喊,让秦淮茹气的胸口都快炸了。
看着得意的于莉,秦淮茹挺了挺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