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
张得道却是很快冷静下来,将手上扯下来的胡子扔到一旁,转身走到杨小涛跟前。
“不错不错,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一脸笑容,杨小涛却是一言不发。
“哈哈,年轻人生气了?”
“不要这么小心眼,要敞开心扉,拥抱广阔天地,这样才能看的更广阔的嘛。”
“对不对。”
“对你个头。”
杨小涛在心里没好气的说着,但这时候做也做了,没必要闹个脸红。
很快,杨小涛换上了笑脸,“哪有生气啊,这是累的,累死我了。”
“不过再累,也阻挡不了对革命建设的热情。”
“组长,您放心,尽管把最难的任务交给我,我已经尽力完成。”
张得道明显愣了下,随后哈哈笑着遮掩尴尬,“看看,人家这觉悟,这思想进步的,你们啊,要好好学学。”
“累了?正好。我请你喝酒,解解乏。”
张得道突然搂着杨小涛,对这小子他是越来越喜欢了。
有些人并不是顺着脾气来才会觉得顺眼,相反那有真才实学的家伙是不是的来点小叛逆,反而更让他喜欢。
这种人,和他胃口。
杨小涛看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老头,这家伙确定是这里的组长?
就这么没架子?
不过人家好意请喝酒了,杨小涛也不能不识趣。
“谢谢组长了,酒就不喝了,下午还有活呢。”
“不,那不行,这酒必须得喝。累了就得休息着,劳逸结合嘛。”张组长一脸认真的说着,“走走,咱们现在就去。”
说着,不容分说的就拉着杨小涛往自己住处走去,热情的不像话。
一旁的沈荣苦笑着,想起组长的酒,看着杨小涛的背影送上祝福。
其他的都是暗自摇头,年轻人,还是道行太浅啊。
杨小涛不清楚众人想的,不过,对方这么热情,他也不能拒绝啊,何况喝酒,他还真没怕过。
以往的战绩摆在那呢。
然而,杨小涛还是低估了人心险恶啊。
尤其是这种老油子,坑人简直于无形啊。
两人在落座后,那是相谈尽欢啊。
随后他就看到张组长从一个黑坛子里倒了两碗酒,不得不说,这酒闻起来挺香的,而且看色泽绿中带黄,应该是好酒。
于是,杨小涛没有防备下,两人就这窝窝头咸菜疙瘩一人喝了一碗,喝完后就觉得身体暖洋洋的。
觉得这酒不错,张得道不喝了,却是又给杨小涛倒了一碗,杨小涛没在意。
杨小涛还问这酒是啥酒,可张老道只说是自己搞得散酒,杨小涛也没多问。
随后,两人又聊了会,基本上都是张得道说自己当年跟着师傅修行的事,杨小涛听了会儿就离开。
反正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打算会屋里躺会,下午再找点事干。
哪知,回到住处没多久,杨小涛就觉得不妥了。
躺床上休息的时候,上厕所都不行。
这时候,杨小涛才明白,这他娘的就是药酒啊。
这要是在家里还要,有媳妇可以帮忙。
但在这里,放眼出去都是老少爷们
于是,杨小涛一下午就躲在屋子里,坐在床上不敢站起来,主要是资本太壮了,一旦站起来蜷的慌。
走路也不太和谐。
没办法,杨小涛只能强迫自己看书,可,怎么看的进去?
“他娘的牛鼻子,老子跟你没完。”
悲愤的吼声在仓库里响起,左右知道的人,纷纷笑起来。
不过,随着这声牛鼻子,张道长又多了一个新的外号。
张得道却是摸摸鼻子,摇头叹息着,“年少不识愁滋味啊。”
“还是年轻好啊。”
四九城,轧钢厂,办公室。
“那太好了,只要能做出来一个,那就能做出来好多。”
“杨厂长,我这次前来不仅带着调查任务,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采购一千台。”
“您看,让杨小涛同志来商量下,怎么安排?”
杨佑宁张大嘴巴,一千台,他娘的又是个大单子啊!
陈宫激动的搓着手,这轧钢厂真实越来越红火了。
可紧接着两人脸就垮了下来。
“王干事,这件事,杨小涛同志不方便。”
“不方便?为什么?”
徐远山也皱眉。
“那个,杨小涛同志正在参加一项紧急任务,说实在的,具体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王干事心里顿时失落落的,脸色不好看。
徐远山张大嘴,“什么时候的是?”
“九月初吧,一个多月了。”
杨佑宁说了句,徐远山无话可说。
“紧急任务?”
王干事问了一句,杨佑宁肯定点头。
“是的,紧急任务。”
王干事对这几个字很有认知,知道这样的任务都需要一定的权限才能知道。
沉默良久。
“那,你们厂里还有人会做吗?”
又是一片沉静。
“我记得他是在十一车间做的,或许,有人见过。”
陈宫说着,杨佑宁立马出门,“小强,把十一车间的王法叫过来。”
“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