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目中放光,身旁的阎解成也是殷殷期盼的模样。
“你想什么呢!”
阎阜贵冷哼一声,“你忘了他们家的房子是个人的了?”
“你以为是咱们家这样的啊!脑袋整天想些什么呢。”
三大妈几人顿时焉了,怎么忘了这一茬。
“那你说,他还会分房子吗?”
阎阜贵抬抬眼镜腿,眼中更多的是惊叹。
这要是在分房子,别说生仨了,再来仨,也够住的啊。
一家人真说话,后面又来了仨人。
阎阜贵看去,正是二大爷一家,不,应该是除了刘海中剩下的一家。
刘光天走在前面,刘光福和二大妈搀扶着走进来。
三人在刘海中出事后就躲了起来,现在刘海中被发配劳改去了,他们打听到消息,祸不及家人,这才敢回四合院。
“老头子,刘海中家的回来了。”
“唉,回来了,更热闹啊。”
中院,杨小涛过了垂花门,看到的人都报以微笑。
看不到的人,都躲在家里,门窗禁闭。
今个,贾张氏待在家里没敢出门。
估计往后,出门也得收敛点了。
“媳妇,我回来了!”
将自行车放好,杨小涛进门,旺财跑过来围着转圈,伸手摸摸狗头,走进屋子里。
冉秋叶正在准备晚饭,听到杨小涛的声音,拿着锅铲走出来。
杨小涛已经放下背包,挽着袖子走进来。
“今个不用,你去洗手,看着端午。”
冉秋叶将杨小涛赶出厨房,一个人继续忙活。
杨小涛笑笑,抱起端午,就在屋子里玩着。
没一会儿,冉秋叶将饭菜端出来,还准备了一瓶酒。
“这么丰盛,算是庆祝了!”
杨小涛看了眼,惊奇说着,冉秋叶抿嘴一笑。
“吃饭,吃饭!都把我看饿了!”
“来,儿子,尝尝!”
杨小涛用筷子沾了点米酒,刚要放在端午嘴里,就被冉秋叶拍到一旁,“又瞎搞!”
“哈哈…”
娄家
娄敬堂从屋子里出来,看着夜空的星星不断闪烁,百感交集。
当初女儿说有人查他们家时候,他的心是彷徨的。
一切都已经交出去了,为的就是过上安稳日子。
这段时间也确实享受到了平淡的生活,没有那么多烦心事。
但对方真要查他,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那时候,他真想动用最后的手段,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生他养育他,奋斗过拼搏过的土地。
但,最后女儿的一句话,让他放下这个念头。
或许,还不时最后时刻吧。
果然,没多久那些找事的人被带走了,而且以一种完全失败的方式带走。
从女儿的言辞中,他抽丝剥茧终于搞清楚一件事,这些人动了别人的‘蛋糕’,这个‘别人’能力很大,这个蛋糕,看起来就是杨小涛。
打那时起,他心里就不舒服。
以前杨小涛再能,也只是能,还没有成长到被人当成蛋糕的地步。
但现在,这小子的变化,简直就是两个人。
所以,他后悔了。
后悔当初的有眼无珠。
今天,女儿带回来的消息,杨小涛成了轧钢厂的副厂长。
如此年轻就被任命当副厂长,他一来佩服杨小涛有这本事,二来就是敬佩不拘一格降人才的人。
有了这个任命,杨小涛就像插上两个翅膀,一招随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啊。
抬头看天,九万里之上,是否有星辰为他闪烁?
身上搭了一件大衣,而后一旁胳臂被挽住,“爸,一个人出来干嘛,怪冷的。”
娄敬堂拍打着女儿的胳膊,“晓娥,你说,爸当初要是”
“爸,你怎么也跟妈一样了。”
“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过好眼前的日子,那些,”
娄晓娥抬头看着星空,“那些,都是过往云烟,没用的。”
娄敬堂叹息一声,心中感慨,这辈子在商场上看过多少青年俊杰,却不想在女儿的大事上看走了眼。
怪,只怪自己相信自己人啊。
“晓娥,爸最后问你一句,那天你说,‘只要他回来,一切都会改变。’,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
娄晓娥将脑袋靠在父亲身上,“因为,他跟父亲一样,身上有一种力量,一种能够改变,改变的力量。”
“我也说不出来,但只要他想要改变,他总能做到。”
“这或许,就是他能成功,能够走到现在的原因吧。”
娄敬堂愕然,随即笑了起来,“你说的,让我很有兴趣呢。”
“如此优秀的年轻人,要是早出生二十年,也是时代的弄潮儿啊。”
娄晓娥笑起来,“现在也不晚啊。”
“对,现在也不晚。可惜,爸已经老了。”
“才没有呢,我觉得爸还能再拼二十年。”
“好啊,你还想着爸这把老骨头去打拼啊,你这女儿当得。”
虽是如此说着,但在娄敬堂的内心深处,一股火苗开始燃烧起来。
“二十年吗?等得起!”
屋子的门打开,娄谭氏拿着暖壶走出来,“你们爷俩在这吹风呢,也不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