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峰说着,对着一旁的时机小时挥手,小时立马将一旁的袋子拿到跟前打开。
杨小涛走下去,从袋子里拿出一根个头不大玉米棒子,仔细一看,这玉米棒子明显授粉不好,长出来的玉米粒这一块那几颗的,无法长满。
而且玉米粒也不大,一看就是营养不足。
一连看了几个,都是如此,应该是一块地的。
“这是鲁省那里搞来的,那边有些盐碱地。”
“说来,多亏了当地的同志配合,这些都是当地大队部种了喂畜生的,要不是太磕碜,早就交余粮了。”
高玉峰说着,也有些唏嘘,若是再晚些日子去找,这事也难说。
毕竟过年了,大家都要吃点好的不是。
杨小涛看着手上的玉米棒子,心里都是欢喜。
有了这些样本,再有小薇帮忙,他不信搞不出来耐盐碱的高产玉米。
将玉米袋子放在一旁,继续喝酒。
“老高,谢了。”
“客气啥。你要是明年搞出来,记得跟我说一声,正好我去西北那。”
“行,到时候,我跟你一起。”
“一言为定,可不能半路跑来。”
“你看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顶多种上了再回来。”
“去你的。”
等这顿饭吃完,已经快到半夜了。
席间邓院长说了其他几处工作组的紧张,杨小涛仔细听着,比较上心的除了杂交水稻,就是小麦。
毕竟在北方,小麦可是人们的主食。
起码像杨小涛这样的,出去吃一个月的大米,他是吃不惯的,总得吃点面粉做的馒头面条啥,不然身体就别扭。
杨小涛送两人离开胡同口,对着司机嘱咐着,小心开车。
回到四合院,杨小涛顺道去了趟厕所。
自从家里有了厕所,这公共厕所很少来了。
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仔细一听,竟然是刘光天的。
“阎老大,听说你家的于莉去找秦京茹取经了?”
“嘿,别说了,这许大茂也不知道吃了啥,多年的不打鸣的鸡竟然要下蛋了,怪事不?”
阎解成不耐的说着,家里阎阜贵和三大妈已经对他俩很不满了,结婚早孩子却每一个,哪能不急?
“那秦京茹怎么说?”
“怎么说?”
阎解成提高嗓门,很是生气,“嫌弃我们带的东西少了,什么都没说。”
“嘿,这才是跟许大茂一个样呢,不然能看上许大茂?”
两人说着往外走,“你说这是有点怪啊,前几天还看秦京茹一副死活难受的样子,怎么这转头就怀上了?”
阎解成不解的问着,刘光天哪知道这事,“我这不没在四合院吗,不过确实有些奇怪。”
“不过,秦京茹有了孩子,那就说明许大茂没事啊,说明娄晓娥是真不行啊!”
“是啊,谁能想到资本家的大小姐,生不了孩子呢,我看肯定是家里做坏事做多了,报应在他身上了。”
阎解成说的煞有其事,刘光天也在一旁点头。
两人一路往院里走,并没有发现脚下多了条树根。
哎呦…
噗通
第二天,院里的人起来上班,突然发现阎大爷家里老大阎解成鼻子上缠着纱布,一打听,却是昨晚上厕所的脚下没看着,摔在门槛上了。
当然比他还惨的是刘光天,这家伙直接把门牙磕掉一颗,现在还在诊所里等着补牙呢。
杨小涛出门的时候听说了低头笑着,随后来到轧钢厂,开始新的一天。
现如今,各个车间都走上正轨,杨佑宁也不时下来视察工作。
尤其是第十个第十一车间,这两个车间可是承载了他的期许,未来轧钢厂能够走到哪一步,就看他们的了。
走在忙碌的工厂里,杨佑宁跟杨小涛并肩走着。
“我看了这大半个月的产量,每天都比先前多,这是好事,但不能掉以轻心,该盯着的早盯紧了。”
“尤其是马上过年了,一定不能出事。”
杨佑宁说着,杨小涛点头。
“上级对我们的工作很满意,尤其是高压锅的反馈,那些地方啊!”
杨佑宁抬头看着天空。
“终于喝上开水了!”
杨小涛跟在一旁,默然不语。
也许,早该做出来,也不用,等这么久了!
两人继续走着,来到十一车间门口,杨佑宁突然开口,“我听说,你最近对卡车有兴趣,总去车队转悠?”
杨小涛抬头一愣,随后笑着,“厂长,你这是不是安排了间谍,全天候看着我啊。我就是去看看,就被你发现端倪了?”
杨佑宁听了立马笑起来,“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那种闲人,干什么事,都是有目的,赶紧说说,什么情况。”
杨小涛摇头,“本来我想着搞出来在说的,既然您发现了就先通个气。”
“快说说。”
“是这样的,咱们这生产出来的拖拉机和高压锅等产品堆在仓库里都快放不下了,可车队每天都要来回往返火车站好几趟,一天下来司机不比车间工人轻快…”
随后杨小涛解释起来。
前些天,杨小涛特意跟过车去运输,也清楚开大车的辛苦,回来的时候还开了会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