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刘伯才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扶起凳子,继续坐在那。
“咳咳”
“我,就在这,这里。”
“呵呵,呵~”
码头
刘伯的女婿同样坐在凳子上,看着远去的货轮。
看着货轮上插着的红心白布旗,胸口处的咳嗽稍稍缓解。
这是他这几天转换的第三个码头。
比起前两个码头只能在爪哇运作,这个码头更大,人也更多。
这里主不仅承担国外人口进出,还承担着重要的国际贸易,来往的都是其他国家货船,装卸的货物更多。
这机会可是他贿赂包工头得来的。
当然,在他眼中,钱就是没用的东西了
咳咳咳
高状汉子抚着一旁架子站起来,咳嗽几声,他知道,时间,不多了。
恍惚中,妻子,女儿的身影不断浮现,让他灌铅一般的双腿,再次充满力量。
然后向着新靠岸船上走去。
他清楚地记得岳父的交代,还有小舅子的嘱咐。
这任务,很简单。
只要,走就行。
而这样的工作,他能一直干到死。
与此同时,一个矮瘦汉子正领着一群孩子在政府办公大楼前踢球;一个少年在贵族学校门口兜售着香烟;一名少女穿上女仆的衣服
他们的任务,很简单。
活着。
活着,就是最好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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