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对一起来的莫西多夫很是同情。
亲眼看着自家的孩子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深渊,那种顿刀子割肉的感觉,任谁也受不了。
“那是为啥?”
见杨小涛询问,屋里就他跟刘怀民,对于刘怀民他也算是了解,老革命了,便也没藏着掖着。
“我这次回来,还有莫西多夫跟他的儿子。”
“嗯?他俩怎么来了?”
“唉,这事啊”
王胡子将事情说完后,杨小涛愣在当场。
“阿尔法特?”
“对!”
“病的很厉害?”
王胡子端起酒杯,轻轻点头。
“联系我们的时候,已经反复高烧了,现在哪怕用消毒液维持着,发烧的频率仍在加快。”
“莫西多夫应该是不知道怎么办了,这才联系咱们。”
“只是,咱们也没有啥好办法啊。”
王胡子感慨着。
杨小涛想起那个在他身边叫他涛哥的小年轻,再想到离开时赠送的礼物,不论如何,这两个模型对国内的帮助,是不可估量的。
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对华夏有功。
而且两人之间经过那几天的接触,也算是结下了友谊。
谁曾想,这样的人,竟然感染了,还命不久矣。
真是,命运无常啊。
沉默片刻,杨小涛突然开口,“老王大哥,我想去看看那孩子。”
“毕竟相熟一场,也算是最后送送他吧。”
闻言王胡子沉默着,然后点头,“我会跟上级提一下,能不能去,还得上面批准才行。”
“行。”
杨小涛没再多说。
看场球赛,气的肝疼。
踢个新加坡都能逼平,也是没谁了。
算了,我就知道不该对这群家伙报太大希望。
浪费码字的时间。
下次,再也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