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秘而古老的原始部落,他们自称为山洞一族,这个部落栖息在山清水秀的山谷之中,周围环绕巍峨的高山和茂密的森林。
山洞一族的原始人以天然的洞穴为家,这些洞穴深藏在山体的腹地,既安全又隐蔽。但因为洞穴分布得较为远,故而部落的族人一般都是在各自的洞穴附近生活。
这时的山洞一族已经是一夫一妻制度,每十户左右可以推荐一位出类拔萃的人做为部落小族长,而山洞一族的小族长在这片原始山林大概一百个以上,每个小族长又推举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做为大族长。
这是一个松散的社会政治结构:族人、小族长和大族长。
张拙的爷爷管理十六户族人,他是山洞一族的小族长。
十六户的洞穴相距不远,因此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小部落,以共同应对着生存中的种种挑战。
原始人的适应能力很强,当族人看到族长和张拙竟然在火堆旁吃诱人的烤肉后,他们也逐渐克服了对火焰的害怕。
也不知过了多久,十六户的族人都围在火堆旁,他们像是在一起篝火聚会。
随着族人们对火焰的恐惧逐渐消散,他们开始被这种新奇的体验所吸引。原本对火焰心存敬畏的族人,看到族长和张拙在火堆旁悠然自得地烤制食物,心中的好奇和探索欲望也被点燃了。
洞穴中储存的肉被取出,带着一种原始的香气。族人们纷纷围坐在火堆旁,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和兴奋的光芒。
烤肉的过程也不容易,但族人们没有因此退缩。他们模仿着张拙的动作,战战兢兢地将肉块放在火焰上炙烤。
最初,火候掌握得不够熟练,肉块常常被烤得焦黑或者半生不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族人也逐渐掌握了烤肉的技巧。
这烤肉也是一门技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好,但就算不能烤得完美,也总比吃生肉好多了。
族人们围坐在火堆旁,享受着烤肉的盛宴。他们不顾烫嘴的烤肉,大快朵颐,大声欢笑,尽情释放着内心的喜悦。
那种又烫又好吃的感觉,以及好吃又怕痛的矛盾神情和心理,在部落的男女老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石头,你就不能等冷会儿再吃吗?这么烫?急什么?笨蛋!”张拙傻眼,他的好朋友,石头被烫得哇哇低吼,嘴皮都起泡了,还在往嘴里塞。
“好…好吃,拙,拙…吃、吃。”石头的嘴里塞满了肉,语无伦次,不顾张拙的劝说。
这个时代,山洞一族还没姓,只有名。
莫说“石头”和张拙一般五六岁的年龄,那些大人在张拙的眼中也被烫得够呛,毕竟是第一次接触滚烫的食物,又控制不住冲动原始的欲望,所以张拙也不再劝了,时间和嘴泡会教导他们的。
夜幕低垂,族人们已经回到自家的山洞,这时,篝火堆噼啪作响,溅射出点点火星,火光映照在两人的脸上,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抹温暖。
爷孙俩围坐在温暖的篝火旁,爷爷突然道:“拙,你有话对阿爷说吗?”
张拙的眼神深邃而明澈,他凝视着火焰,好像在思考人生,又或是在回忆过往。张拙淡然道:“阿爷,你相信人死了之后,还会在轮回转世吗?”
张拙又解释道:“也就一个人的肉体死亡,但他的灵魂又重生到一个新的肉体。”
“山洞一族确实有关于轮回的传说,但那些都只是传说,大家没有真正相信过这些传说。”
“拙,你是说……你是轮回转世的人吗?”爷爷微微一怔,显然被张拙的话震惊到了,他的表情也因此变得复杂。
“阿爷,那些画面,那些知识,那些声音,都像昨天一般清楚。我应该是记起了前世。所以我知道许多不同的知识或信息,但在你们看来或许就是未知的事物。”
“今天这取火的技能也是吗?”爷爷强压内心的震惊。
“是的,阿爷。钻木取火的技术是最为原始的技能之一。但我所知道的远不止这些。你能想象天空中有飞行的铁鸟吗?人类可以坐在这些铁鸟中,飞到任何想去的地方。”
“铁?铁鸟?……它是一种我不知道的什么鸟吗?”爷爷的语气不太肯定。
张拙也知道爷爷现在不好理解“铁”这种不存在这个时代的“新概念”。但他现在也只能将铁鸟比作飞机,尽量以一个原始人能想象的方式来描述。
有些时候,没有见过的东西,还真不好理解,也不好解释。尤其这还是对一个还是文盲的原始人讲现代的科技。这就更难了!
这就好比一个人从出生起就是瞎子,他从没见过世界的色彩,该如何向这样一个天生的瞎子描述太阳或月亮呢?
张拙打算让爷爷理解“铁”的意思,“铁鸟”到底是什么东西,最重要是让爷爷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原来的世界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张拙娓娓道来,从天文说到地理,从历史说到科技,从男人说到女人,从外太空说到内子宫。
张拙神情飞扬,时而运用比喻,时而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而老人明显感觉到孙子很喜欢原来的世界。
老人能够看清孙子眼中流露出的那种抑制不住的神采。尽管许许多多的事物他无法理解,但他还是听得津津有味。而当张拙谈到食物的烹饪方法时,老人就更加饶有兴致了。原来食物除了烤,还可以进行油炸、炖煮等等。
张拙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食材的搭配和烹饪技巧,让爷爷听得如痴如醉。张拙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食物的热爱和对烹饪的熟练,每一个细节都被描绘得栩栩如生。
他提到那些五颜六色的蔬菜,如何巧妙地搭配在一起,既保证了口感的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