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记得，当年高三，老师对着他同桌也是这么说的。
你底子比别人差，就要付出比别人千百倍的努力，才能考个好成绩。
他记得，高三那两个学期，他只能看到同桌的侧脸和头顶。
那卷子都快把他同桌埋了！
思及此，秦斯煜咽了咽口水。
“小祖宗……我……”
念念微微低头，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小煜，都怪我，这么多年没在你身边，不然你从小开始修炼，经脉一定不会堵塞的这么厉害，打开也就更容易了。”
她失落的垂着头，声音也蔫哒哒的。
秦斯煜哪儿看的了这个，他一咬牙。
“小祖宗！我能坚持，不怪你，我们现在开始也不晚，有志者事竟成！”
念念抬起头，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
“真的吗？就算很痛你也能坚持吗！”
秦斯煜被念念看的心都软了，手做出一个加油打气的动作。
“能！”
念念快乐的拍拍手。
“好，我们开始吧！”
她又看向宴止。
“小止，你不要失望哦，小煜他情况特殊，要先让他开始修炼保住命，所以我先给他开经脉，然后再给你开灵窍，可以吗？”
宴止微微愣了一下，实在没想到念念会因为这个给他解释。
看着念念关切的大眼睛，宴止心里一暖。
“我知道。”
念念从怀里摸啊摸，拿出来一支棒棒，还是陆长风给她的，她递给了宴止。
“我就知道小止很乖！”
宴止看看她，又看看，最后嘴角轻轻上扬，接了过来。
陆长风眼巴巴的凑过去，非常不要脸的样子。
“小祖宗，我也要！”
念念又从怀里拿出来一颗给他。
陆长风心满意足的坐在一边了。
秦斯煜已经盘腿坐下来了，念念捏住他的手腕儿。
“小煜，你准备好了吗？我们开始啦！”
秦斯煜点点头，信心满满。
“我好……嗷！！！！！！！”
秦斯煜突然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声，吓得陆长风都掉了，宴止也是后退了两步。
念念一点也不意外的捏住他的手腕儿，秦斯煜发现自己居然挣脱不开。
他疼的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哈士奇，一声比一声惨。
“嗷，小祖宗，疼疼疼，呜呜呜，好疼啊，嗷呜呜呜！”
念念的声音格外的冷静。
“小煜，坚持一下，慢慢就好一些了。”
慢慢就熟悉疼痛了。
宴止看着秦斯煜面容扭曲的样子。
微微顿了顿。
默默的想。
其实他不修炼也没什么。
这灵窍不开也罢。
陆长风贴心的将大门关上，然后又找了一块儿干净的布放进了秦斯煜嘴里。
念念用疑问的眼神看他。
陆长风腼腆一笑。
“师祖，我怕斯煜再这么嚎下去，明天就有人举报咱们家虐狗，而且这样，也能防止斯煜咬住舌头。”
念念点头。
“小风，还是你贴心。”
咬着布嚎不出声的秦斯煜疼的都快翻白眼了。
他觉得陆长风这臭小子一定是公报私仇！
但是他没有证据！
一个小时后，身上已经被汗浸透了，快要昏过去的秦斯煜，终于得了一点可以喘息的空间。
念念停下来了。
“好啦，
秦斯煜缓了几秒钟，才找回来自己的意识。
她突然觉得陆长风给他一条毛巾也不错。
不然他现在嗓子肯定哑了。
“没，没事！”
念念给他擦擦额头的汗珠。
“小煜已经很厉害啦！这么疼都坚持下来了！”
她以前可是看过别人疼的昏死过去的。
秦斯煜看她亮晶晶的眼睛，心一下子就膨胀了起来。
“那是！我还是可以忍疼的！小祖宗，这次经脉开了多少？我怎么没有多少感觉呀。”
念念爬起来，伸了个小懒腰。
“正常的啦，要等全部打开才会有感觉，还需要一段时间。”
秦斯煜也爬起来，惊奇的发现，刚刚疼的那么厉害，他居然没脱力。
“小祖宗，今天应该打开了不少吧！疼了这么久呜呜呜！”
念念点点头。
“不少啦！小煜很厉害哦！”
秦斯煜被念念夸的飘飘然。
“那小祖宗，我的那个什么经脉，打开了多少呀？”
念念小手比划了一下。
“大概有这么长吧！”
她小手比划了一下。
秦斯煜面如死灰的看着不过五厘米的长度。
“小祖宗，我是不是还要这么疼十几次才能打开呀呜呜呜！”
“不会啦，后面你能承受的住，就会很快啦，大概再有七八次，就可以打开这一条经脉了。”
秦斯煜抓住了关键词。
“一条？！”
念念重重的点点头。
“经脉大概有几百条，今天这五厘米只是其中一条的。”
宴止好心的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