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娘带你出去玩儿。”
然后她吩咐了丫鬟。
“你们都不许跟来，我陪玲姐儿走走。”
下人自然应声。
如娘带着玲姐儿走到了外面园里。
停在了水池旁。
“绣娘当年救过我的命，若不是因为绣娘，我早就被哥哥卖去青楼了，她心善，知道我就算被救了，回家里也一样活不下去，离了家里更不行，就让你爹把我纳进了家里，哪怕是妾，也从没苛待过我。”
“而且，她救了我两次，也救了你们，你们两个明明是我的孩子，怎么半点儿不知道感激？”
她似乎很疑惑。
玲姐儿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
“……娘。”
如娘一瞬间狰狞起来。
“你们为什么不知道感激，还要害死她！”
她像是魔怔了一样，一把将玲姐儿推进池子里。
然后冷漠看着玲姐儿挣扎。
最后，溺死在了池子里。
如娘笑起来。
“我们都该给绣娘赎罪。”
她擦了擦弄湿的双手，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回了自己院子。
对着丫鬟吩咐道。
“去把京哥儿叫来。”
看着她眼睛的秦斯煜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