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了他嘴里,又给他合上了。
咯嘣的声响听的在场的人头皮发麻。
包括刘衡,眼皮都抽动了一下。
宴止嫌弃的松开手,拿过旁边的纸巾用力在手上擦了擦。
宴忠捂着肚子,额头青筋直跳,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五脏六腑仿佛被一把尖锐的刀子一点点割下来。
疼的耳边嗡鸣一片。
却又昏不过去。
就连他再张口,嘴里都疼的发不出声响。
过了两分钟,对于宴忠来说就像是许久。
疼痛才停了下来。
刘衡的声音像是恶魔一样。
“嘻嘻,这个丹药疼两分钟,停两分钟,然后继续疼,以此类推,你想问什么,趁他不疼的时候问,什么时候答完了,什么时候给他解药。”
想了想,他还好心补充。
“放心,这个丹药啊,越往后越疼,而且时间越短,半个小时后没有解药,就会活活疼死,七窍流血而亡。”
旁边的秦斯煜不动声色的后退了几步。
一言难尽的看着刘衡。
这家伙今天一天看着嘻嘻哈哈没正事儿,怎么有这么厉害的丹药。
大概余光看到了秦斯煜的动作,刘衡还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无比的欠揍。
那边宴忠也听到了他的话,额角冷汗直冒。
“我,我说,我也,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有人,有人来这儿问爷爷的踪迹,我告诉他了而已,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