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赶到的时候，路垚正缩在沙发上抱着脑袋，白幼宁拿着杆子一下一下的抽路垚
乔楚生为了案子，把幼宁手里的武器给夺走了
“幼宁，为了这种人进警局不值当”还不为贬一下路垚
路垚这才做直身子
“怎么又是你，阴魂不散的”
“有正是啊，我长话短说”乔楚生志直接布入正题
"死者沈大志，淞沪警察厅，闸北分厅户政科科长，死亡时间，昨天晚上十点左右，死因桑桑还在查，死者右手握枪，天花板上有一个弹孔，但身上却没有，头部几乎被砍断了，而且案发现场门窗都已反锁，没有任何人进出”
“哇塞，密室杀人案”白幼宁的新闻又有题材了
乔楚生" 路先生，开个价吧"
" 不不不，这一单我不接了”路垚摆摆手
乔楚生不理解，有钱他还不赚" 为什么呀”
“不是，这种案子你们也敢接呀”路垚觉着这人心真大
“你是不是怕我得罪不起啊！”乔楚生
"巡捕房在租界，警察厅在华界，政商关系错综复杂，两头掐得厉害，我可不想蹚这潭浑水”路垚看着头都大
“你妹说她兜底”乔楚生将原话献上
——
昨晚，案发现场回来后
天快亮了，陆桑桑知道乔楚生要去找路垚破这个案子
陆桑桑也清楚路垚那个德行，肯定会因为这个案子事关政商两届不接手，所以才让乔楚生一定把这句话带给路垚
等这个案子结束了，一定要好好的谈谈
——
“不是，她说的话你也信”路垚
乔楚生不语
" 对呀，华界的案子，为什么让租界巡捕房调查呢”白幼宁提出疑问
" 分厅的厅长是老爷子的门生，老爷子让我尽快处理，不要影响他的仕途”乔楚生
" 一个门生能干到厅长，你们家老爷子没少花钱呀”路垚
" 对，花了不少钱，所以啊，让我尽快破案，只要能保住他的位置，价钱好商量”乔楚生
“要我办也不是不可以”路垚拿起乔楚生的手，看着手腕上价格不菲的手表
“你看我这是不是少了点啥”路垚把手伸在乔楚生面前
“路垚，我就知道你不信我”陆桑桑走进来，将一块精致，镶满一圈钻石的手表，放在路垚手里
“这个是报酬”
路垚看着手里的表两眼放光，迫不及待的戴在手上展示
“陆桑桑，你可以啊，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路垚
“我一直都有钱，只是你从来不放在心上罢了，还有请你不要质疑我”陆桑桑
“罢了，罢了，我们去现场吧”想要的得到了，路垚自然开开心心的办案了
路垚家也是有家底的
只是不给他罢了
“你怎么来了”多么愚蠢的问题
“报告好了，我怕你耽误案件调察，路垚又是个难搞的东西，所以来帮帮你，走吧”陆桑桑
自从昨晚在那里看到陆桑桑
有生气，担心和害怕几种情绪环绕在他心里，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得一句话都不说，就想带着她走
结果处于现在这种情况
乔楚生懊恼
——
淞沪警察厅闸北分厅
萨利姆和两个华界的警员早就站在门前迎接
萨利姆用英文给乔楚生打招呼
" 摸你个头啊”路垚有后台怕什么
萨利姆" 小心你的嘴”
" 你咬我呀”路垚
" 这不是咱地盘，稍微收敛一点”乔楚生善意提醒
路垚有了妹妹的手表有些得意忘形，在华界倒比在租界更放肆了，乔楚生只好劝他收敛一点
" 那位是乔探长”警厅小头
" 我就是，说一下情况吧”乔楚生
" 昨晚十点，我们听到了枪声，第一时间冲了进去，发现沈科长死在屋里”小头头
" 十点还没下班，够辛苦的”路垚
" 是啊，最近事多，这一周沈科长经常加班，深更半夜才回家”小头头
案发现场
尸体被抬走了
陆桑桑简单叙述" 这个科长，颈部的伤口十分光滑，手起刀落，没有一丝迟疑”
路垚看着桌子上的几行字" 刽子手”
" 你又知道了"乔楚生
" 你出门没带眼睛”路怼怼
路垚指着案前那一份报告让他仔细看，乔楚生走近，白幼宁偏过头正好看到上面的文字
" 刽子手连环杀人案，民国四年”白幼宁读着
乔楚生" 十几年前的旧案”
" 死者手里有枪，天花板上有弹孔，感觉像是发现了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举枪射击的同时，瞬间被砍掉了脑袋
路垚在那假话连篇，说什么鬼神之类的东西，白幼宁等人都不相信，偏生警察厅的小头头深信不疑
还说什么沈科长十几年前，抓到了刽子手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才当上警员的，之前就是个巡逻的
"你介绍下具体吧”乔楚生
" 民国初年，那会儿不是刚把斩首取消了吗，有个松江的刽子手叫王一刀，在家闲着没事干，手痒，就连着杀了好几个人，后来被巡夜的沈科长拿下。处决前，王一刀在刑场上放话，说将来还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