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也买不到，我的意大利橄榄油”路垚一直在喃喃
"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白幼宁提高音量
" 嗓门大了不起啊”路垚
" 别吵吵了，我给你别的好的， 时间紧，任务重，都抓紧的吧”
"幼宁，回忆一下，上海除了你还有几个女记者”乔楚生受不了了
" 跑哪个口的，社会还是娱乐”白幼宁
" 都行”乔楚生
" 还真没有”白幼宁
乔楚生" 十年前从业的呢”
白幼宁：" 真没有，这行这么苦，即使女生有兴趣，也扛不住工作压力，坚持十年啊，根本没可能”
" 也不一定是记者，专栏作家 主编 主笔这样的，只要是干新闻行业的”路垚
“你不是著名侦探你行你来呗，干嘛还来问我”白幼宁
“大姐，几百家呢？”路垚
两人又开始了，路垚说不过，拿起桌子上的报纸看看
" 要说女性撰稿人，还真有一个”幼宁想了想
" 谁呀”
白幼宁掏出一张报纸扔在桌面" 据我所知，这是个女性"
乔楚生看了眼作者" 成蹊？"
白幼宁" 《申报》的撰稿人，此人文笔犀利，针砭时弊，字迹娟秀，用词遣句，一看就是个女的”
" 成蹊"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
" 第四个死者，梁文同，字成蹊"路垚脑子飞快的转
"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是在八年前开始写专栏的”白幼宁回忆
路垚分析" 十年前离开长三堂，读了两年书，然后八年前入行，然后又跟死者同名”
乔楚生确定" 就是她了”
两人同时起身
“你怎么不起来”路垚
“我不去不行吗？我饿了”陆桑桑
两人走后，陆桑桑将几只螃蟹给处理了
“桑桑，真好吃”白幼宁吃着还不忘夸
结束后，陆桑桑就回去了
——
报社
两人要求报社主编提供这个成蹊的真实身份
申报主编" 抱歉，我们作为媒体，有义务保护撰稿人的真实身份”
拒绝回答
乔楚生" 她涉案，你是在保护一个犯罪嫌疑人吗"
申报主编" 涉不涉案我不知道，但如果她是犯罪嫌疑人，作为你们巡捕，难道不应该拿出犯罪证据吗？”
主编始终不愿意提供成蹊的下落
乔楚生语气开始威胁起来，直接按住电话靠近主编" 你知道我是谁吧"
申报主编稳如泰山" 当然，租界的乔楚生乔探长，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乔楚生把台灯向上扳动，刺眼的灯光直射主编的双眼
" 那你也应该知道，进巡捕房之前我是做什么的吧”乔楚生
主编避开灯光，低下头" 如果乔探长想动武，在下一介书生，绝无还手之力，可是，明天的头条，我不敢保证会写成什么样，或者，您干脆把这报社也烧了”
" 你以为我不敢是吧”乔楚生说着就扑上桌子准备动手
路垚连忙从后面抱着他" 别别别，别动手，不愿意说就算了啊”
路垚把乔楚生拉到走廊里
乔楚生还在生气路垚为什么把他拉出来
路垚将手里的纸扔给乔楚生，拆开来是一张成蹊的稿费通知单
乔楚生没话说
他们根据地质找到成蹊的住处
成蹊接待了两人" 屋里有点乱，随便坐”
乔楚生跟在后面踱步，最后下来
路垚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哇，好多绝版的书啊"
《梅塘之夜》，初版的《羊脂球》，还有莫泊桑的签名
《人间喜剧》，万历年间的《水浒传》，这得多少钱啊”
路垚一本本拿起书看，还放到鼻子前轻嗅
果真是见到好东西就走不动道
乔楚生看不下去" 不好意思啊，这人脑子有点问题”
成蹊笑笑" 没事，爱书之人嘛，看见好书难免有点兴奋的”
乔楚生开门见山" 成蹊先生，您就是琬清吧"
"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成蹊
听了这话，路垚停下了翻书的手
乔楚生" 您一早就知道我们会过来”
成蹊" 当然，卷宗上的记号那么明显，只要看到，不起疑也会很难吧， 接下来，再查查跟死者相关的人，不难会找到我”
" 那您什么时候把卷宗送过去的”乔楚生
" 我没有亲自登门的习惯，我是寄过去的”成蹊
" 那你怎么能确定沈大志会在临死前把卷宗放在桌子上，从而引起我们的怀疑呢”乔楚生
成蹊疑惑" 他把卷宗放在桌上？”
乔楚生" 是啊，死前还在看卷宗呢”
乔楚生怀疑她和沈大志被杀案有关
路垚看到桌上有成蹊案发时间就诊病例，顺便观察
除了她的嫌疑，还了解到成蹊多年来一直在追查杀死梁文同的凶手
最终终于让她得知案发现场有人看到了凶手是沈大志
沈大志因为不识字，在巡逻队得不到重用，时常流连于长三堂，并在酒醉之后辱骂读书人
案发当晚，梁文同去给成蹊赎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