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竟敢如此和我说话,而且还敢打我,你这是在找死,你马上就会变成一个死人了。”
荀天仍面容冷峻,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淡然道,“你爸是谁?那你得去问你妈,与我说无用。”
“哗”,场面一阵轰动,小混混们要笑又不敢笑,努力憋着很难受,夏娟儿却“噗呲”一下笑出了声。
武金贵脸涨得痛红,愤怒得呼哧呼哧直喘,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狂吼道,“狗杂种,找死,我爸可是副郡首,岂是你能调侃的,我这就废了你。”
“兄弟们,大家一起上,给我废了这个狗杂种。”
众小混混闻言,目露凶光,手持砍刀,呼喊一声,“废了这个狗杂种。”
边喊边冲了上来。
围观众人一见,纷纷逃离,夏娟儿更是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冲着荀天喊道,“这位大哥,快,快跑。”
荀天回了夏娟儿一个安慰的眼神,并未说话,随即起手,轻轻挥掌一扫,似一阵飓风卷过,七八个小混混全都摔倒在地,拿砍刀之手全都粉碎性骨折,倒地之后一片哀嚎不止。
围观众人呆了、夏娟儿呆了,武金贵更呆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嘶叫道,“快,快起来,你们先顶住,我来打电话叫人,今天绝不放过这狗杂种。”
说罢,拿出手机,打给武星耀,哭述道,“爸,快来啊,有人要杀我,呜呜。”
电话那头立即炸锅,“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丰都城动我的儿子。”
随即一顿,对武金贵说道,“你打开免提,我要和对方说话”,他这是担心荀天乃亡命之徒,趁他不在之时不计后果地直接杀了他儿子。
武金贵依言打开了手机免提,武星耀威严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你给我听着,我乃丰都郡副郡首武星耀,我现在命令你,立马给我儿子磕头道歉。”
围观众人听得武星耀发话,不由心惊胆颤,刹时逃得更远了,边跑边暗道,“完了,完了,这个小伙子要完了。”
“这小伙子怎么就看不清形势呢,怎么就不知道逃跑呢,非得要和武家硬刚,那不是找死吗。”
“那可是武家啊,在丰都郡就是天,和武家斗,不就是鸡蛋碰石头吗。”
夏娟儿则是吓得直哆嗦,她毕竟只是高中学生,于是急忙冲荀天哭喊道,“这位大哥,我谢谢你了,你,你快点跑吧,不能因为我的事连累了你。”
“你现在跑还来得及,要是等武副郡首来了,你想跑都跑不掉了啊。”
说话之时,神情急切,真心是为荀天担忧。
荀天冲着夏娟儿微微一笑,心道,“这小丫头心眼倒是不错”,随即转头,冲着手机冷冷地说道,“武副郡首,我要是说不呢。”
武星耀大怒,在这丰都郡,他们武家就是天,只要他们武家一句话,丰都之人无不遵从,从不敢说出半个不字,而今天,竟然有人敢违抗他武家的命令,这让他极为恼火,于是冲着手机疯狂怒吼道,“好,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有种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这就过去废了你。”
说完匆匆挂了电话,急急驾车带人而来。
这边武金贵挂了电话,满脸狰狞地对荀天狞笑道,“狗杂种,你完了,我爸就要来了,他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你现在要是向我磕一百个响头,学一百声狗叫,说不定我一高兴就饶了你。”
荀天闻言,眉头皱了皱,也不答话,左手虚握,将武金贵禁锢住,右手一掌虚扇,直击武金贵耳光。
武金贵正说得开心得意,猛然间,却听“啪”的一声脆响,一记响亮的耳光扇过,扇飞两颗牙齿,一时之间,武金贵竟呆愕住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父亲都出面了,这个年轻人竟还敢扇他耳光,恼羞成怒之下,疯狂大叫,“狗杂种,你还真是狗胆,还敢……”
“啪”,一声脆响,又是两颗牙齿飞出。
“狗杂种……”
“啪啪啪”,又是三记耳光。
“狗……”,“啪”,一个字一记耳光。
“呜呜……你……”,“啪啪啪”,片刻之后,整个世界都清静了,唯有一只猪头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嘴里满是血沫,几颗碎牙含在嘴边,瞪着惊恐的眼睛,盯着荀天,这才认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狠话不多。
荀天龇牙,冲着武金贵嘿嘿一笑,“怎么不说话了,还继续说呀。”
随即声音一冷,断喝道,“现在,还不给我跪下。”
“扑通、扑通”,武金贵与小混混们全都不由自主地双膝一软,吓得跪倒在地,连夏娟儿都差点没跪下。
荀天挥手,叫夏娟儿走开,负手而立,等候武家来人。
十几分钟后,一辆奔驰S600居中、八辆勇士军卡前后簇拥,一路疾驰而来,“嘎”的一声停在荀天面前,车门打开,先是一队四十人的护卫队鱼贯而下,全副武装,训练有素,身背弓弩与圆月弯刀,斜挎沙漠之鹰,手持87式自动突击步枪,不由分说,“呼啦”一下便将荀天团团围住,枪栓拉响,直指荀天脑门。
随即,奔驰S600车门打开,一位梳着大背头的中年人跨步走出,满脸的威严与怒火,气势汹汹地向荀天走来,行走之间,一股久居高位的威势扑面而至。
来人正是丰都郡副郡首武星耀,来至现场,陡见武金贵被荀天禁锢,正跪在地上,整个脸肿得象猪头,顿时环眼暴突,刚想说话,却见跪在地上的武金贵疯狂狞笑,“狗杂种,你完了,我爸来了,你死定了。”
他本惧怕万分,但见到父带着高手到来,不由狂喜,立即又感觉一切都回归到武家的掌控了,于是才喜极而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