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都赢麻了。”
依姆也笑着说道:“老头子,你经常买马经十买九空的。小萧说的你就试试吧。”
吴伯高兴地说道:“那就投小萧说的那场球赛,把老本都投上去。哈哈哈。”
“老没正行的。”依姆饱含温情地看着吴伯。
他笑着说道:“依伯依姆,我敬二老一杯,谢谢你们的款待,谢谢你们的照顾。祝二老越活越年轻。”
秦宛茹也举起了酒杯:“祝二老心想事成!”
吴伯举起了酒杯,依姆也端起了装着饮料的瓷碗。
一张小桌,几碗硬牌菜,一罐老酒很快就见底了。
吴伯让依姆再去抱一罐酒来,萧成阳可是领教过这老酒的后劲。
他说道:“我与秦宛茹就陪吴伯您喝到这了,您这酒厉害着呢,再喝下去明天我们都回不了内地了。呵呵呵。”
吴伯道:“算你小子识趣,哈哈哈,那你们多吃点菜,老头子我再喝两口。”
秦宛茹端起酒罐将剩下的酒倒进了吴伯的酒杯之中:“依伯您的酒量不可估量哦。”
吴伯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依姆说道:“他今天开心着呢,中午我们接到了在美利坚那边的儿子打来越洋电话,说是过些天准备带孙子回港城。”
萧成阳与秦宛茹举起杯一起敬吴伯夫妇,祝福他们。
这一晚,旅馆的小门厅里没有离别的愁绪,只有充满了欢喜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