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第一次见到她,是她拎着小箱子站在我面前。
12月的老家刚下了一场雪,让人感觉到一丝凉意。
她就乖巧的站在那里,用着一种柔情似水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从未体会过这种切身的温柔。
当我让她过来的时候,她带有一丝羞涩拉住我的手。
或许是夜色太过迷人,我竟然有些许的心动。
在那间灯光昏暗的小房间里,我们从卡夫卡聊到太宰治,从泰戈尔聊到梵高。
她的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没了我,我希望这一刻永远存在,更希望她能永远属于我。
她是一朵鲜美的白花,我亲手触摸她的美丽,又拾不起她的残缺。
我想她一定是自由的,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她的存在。
我只是疼惜她的命运,大好年华的青春岁月,却身负重任。
上有好赌的父亲,下有不足一岁的年幼弟弟,这一切本不应该让她来承担。
我想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去到一个没有烦恼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们,只有快乐。
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朦胧的夜色里,她拒绝了我的好意。
那时我才后知后觉,她终究是被人栽种在花盆里的鲜花。
无论是盛放还是枯萎,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
这一刻我也才发现我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
张超听的如痴如醉,身临其境。
最后他眨了眨眼:
“洗个脚,这么高级啊,都整出意境来了。”
一旁的周奕含瞥了一眼张超,摆摆手:
“不是,上次铭哥被警察逮住,也是这么说的。”
张超:!
“不是去正经洗脚吗?”
“就是上次被逮住了,这次才去正经的啊!”
“嘶,我们宿舍也好久没在一起聚了。
既是正经的,马上放假,要不要喊上老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