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的脾气不好,我们也都知道,但是秦爷在家里几乎没有发过脾气,我只记得有一次,秦爷在卧室里喝茶晒太阳接了个电话后暴怒的吼了一声,直接甩飞了手里的陶泥壶,把灯罩都打破了,可把我吓的够
呛。”虽然说当时自己吓得够呛,不过白忠脸上还是浮出了一丝微笑,似乎只要能跟人说说秦冒山的往事自己心里就会得到满足一样。
“是吧,这小子脾气爆着……。”
“等等,你刚才说什……。”叶北“哏喽”一声嘴里的饭菜噎在了嗓子眼,涨红着脸一把抢过魏东海手里的汤碗“咕噜咕噜”,连喝了几大口,这才喘匀了气儿。
“白管家你说秦老哥打破了灯罩?哪里的灯罩?”
“卧室的啊,就是卧室房顶上的灯罩,我当时还纳闷呢怎么把秦爷气的……。”
“什么时候的事?”叶北打断了白忠的话。
“好像,好像是我来的第五年,不,应该是第四年,那年我……。”
“你说你来这里十年了?”叶北再次打断了白忠的话。
“对,我是来十年了。”
白忠话音未落,叶北猛的从餐椅上站起身急冲冲的朝二楼秦冒山的卧室跑去:“大哥,帮我找个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