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那以后的前途岂不是越来越顺。
这样一来,秦家就要被压得再无起来的时日。
桌子上放着伊然写来的信,她说在南海的日子苦,问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回来?
短时间里回不来了。
钟家不仅没有倒下去,反而还跟裴司令有了关系。
这跟强强联合有什么区别。
再想绊倒钟家,怕是不容易。
秦宽气急之下捏碎手里的瓷碗。
瓷片将手指划破,血液流淌出来。
而且此刻钟彩萍还在国安部,如果她说这一切都是他主使的,那秦家也会被牵连。
还好,他除了在精神病院主动接触钟彩萍,说了一些事实之外,其他的事情都不是他亲口说的。
而是秘书部一个秘书说的。
那个人……
家里也需要钱!
秦宽忍着气让人安排好顶罪的人。
林陶这时从外面回来,瞧见秦宽手上流血,心疼极了。
连忙帮他包扎一番,手不流血以后才说“干什么跟自己过不去!”
“周骥北成了裴家裴司令的儿子,我们以后日子怕是不好过了!”秦宽闭眼,深吸一口气说道。
林陶皱眉,她突然想到什么“你知道夫人圈里有一则流言是什么吗?”
秦宽不知道。
这些夫人们之间的交流,他参与的不多。
林陶继续说道“据说裴司令的那个病秧子儿子,是裴家大房弄医院的,裴家内部并不和谐,或许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秦宽猛地看向林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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