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窗户,躲在窗沿下,试探性的朝着屋内看去。
只见,此时里面有三个壮年男人,正在对门胁家里的各种柜子抽屉进行翻找,神情有些焦躁。
“可恶,找来找去都没有!”
这时,屋内一个男人这么说道,语气很是气愤。
“是不是那个男人耍我们,他其实根本没有发现那块宝石!”
又一个男人说道。
“应该不会,那个男人可是拿着照片来的。”
第三个男人此时开口道。
“可恶!那为什么会找不到!”
第一个男人说道,“说起来,中川那家伙怎么还没到?不是说岛上的事由他负责吗?”
“是啊,按理说他早就到了。怎么就只是吩咐了我们,在庆典开始后就动手,然后就杳无音信了!”
第二个男人说道。
“真是的,上头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让一个刚加入集团的人,来做这次事情的负责人。”
第三个男人说道。
“没错。我们三人,为集团做了这么多事,居然一直都在底层,那小子刚来就做负责人,还吩咐我们做事,自己却不出现,到时候行动失败了,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第一个男人说道。
而这时,高远听到,里面其中一人的手机响了,然后屋内短暂的沉默了片刻,然后,那个第一个男人就暴发出了怒吼般的声响:
“搞什么!居然让我们把现场还原,然后就撤退了!他以为他是谁啊!就凭他那个老爸给集团提供了资金吗?”
“算了算了,别生气了。”
这是第二个男人的声音,“反正他是负责人,出了事反正也是他兜底,我们只要照做就好了。”
“不过,说起那家伙的老爸,我倒是听说过一件事。”
依旧是第二个男人的声音,“据说,就在不久前,那家伙的老爸,好像自杀了。也正因为这样,所以那家伙才会入伙我们集团的。”
“是这样吗?可是,不是说那家伙的老爸是把公司卖掉,赚了一大笔钱去享乐去了吗?”
这是第三个男人的声音。
“哪有那么简单。”
略带嬉笑的语气,第二个男人继续出声,“据说,因为那个设备迟迟无法交付,他们公司前期所有的订单都无法完成,那么大一笔违约金,怎么可能卖了公司就能弄回来?”
“不过,说起来,那家伙的老爸跟集团又是什么关系,这么多年也没听上头提到过啊,也就这次,集团在日本的资金链突然断裂,才突然冒出来这件事。”
第一个男人说道。
“这就不知道了。”
第二个男人的声音,“好了,我们还是快点吧这里复原吧,已经拖得有点久了。对了,刚过来时现场的照片你们都拍好了的吧。”
“这是当然,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
这是另外两个男人的声音,然后,屋内就传来了翻动东西的声音。
听完这些,高远悄悄的远离了屋子,开始思考起来——就刚才的对话,可以知道他们并没有找到“赤面人鱼”,而那位中川大臧也不在里面。
既然是这样,自己就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毕竟,如果找不到中川大臧,那么此行的目的就失败了。不过,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现在高远知道了一件事,就是中川大臧他们的父亲,很可能已经自杀了。
这样想着,高远打算先回神社去,走到高处的山上,高远回头看了眼门胁家,只见屋子里的灯光熄灭了,而后,两辆摩托车载着三人,驶离了那里。
不过,说起来他们既然已经将门胁家翻成那样了,为什么还是没有找到“赤面人鱼”?而且在幕后指挥他们的中川大臧,又为什么突然让他们撤退?难不成中川大臧其实一直在监视着他们?看到这样翻找都没有发现,所以选择了放弃?
想到这里,高远忽然停下了脚步,眉头紧皱。
自己忽略了一件事,如果门胁纱织的父亲真的发现了“赤面人鱼”,他可以瞒过岛上的其他人,那么他又是怎么瞒过他女儿门胁纱织的呢?除非他根本就没把“赤面人鱼”带回家!
他是位渔民,“赤面人鱼”虽然是块宝石,但此刻的“赤面人鱼”应该是黏在一只宠物乌龟的背上,是活的,会动的!作为一个渔民,他要把这样一块会动的宝石藏起来,会藏在什么地方!
想到这,高远立马开始朝着海边跑去——在小村正丈的事件中,如果一切计划都是中川大臧提供的,那么很显然,中川大臧是位很聪明的人,这样的人负责这次“赤面人鱼”的事件,怎么可能虎头蛇尾的,就让那三个人毫无收获的离开呢!
那,这样想来,可能性,大概率是——中川大臧,已经在找到了“赤面人鱼”的所在,所以那三人的行动已经没有必要了,因此才可以撤退了!
这样想的话,如果自己猜测的没有错的话,现在找到门胁父亲真正藏“赤面人鱼”的地点,就可以见到那位,中川大臧了!
想到这,高远飞奔着来到了岛上渔船停泊的地方,找到了门胁家的渔船,而正好,在船边的陆地上,停着一辆,跟刚才在门胁纱织家门口停着的,一样的型号的摩托车!
见此,高远露出了一丝笑意,于是走上了渔船。
然后,就看到,船舱里,正有一个男人,用手电筒照着亮,手里拿着一只宠物乌龟,正在将一块宝石项链,黏到乌龟的背上,而男人身边,正放着一块同样的宝石项链。
原来如此!
看到这一幕,高远明白了眼前的男人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