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哀如此惊骇的表情,这位算命师女士还是不由对其劝慰道。
但此刻,似是受到了惊吓般的小哀,则是有些愣愣的待在原地,脑海中却浮现出了“琴酒”的那张冷酷的面容——
“海的另一端将会有灾祸来临……”
怔怔的,小哀一时间已经没有任何反应去听算命师接下去所讲的内容了。
对此,注意到了小哀神态的反常,一旁的小泉红子跟城塚翡翠也顾不得继续观察算命师的反应,径直上前,按住了小哀的肩膀,在她肩膀上轻拍了两下,然后见算命师也没什么多说的了,便安慰着小哀,先行离开了这个算命师的摊位——
“小哀,这种算命师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她们这类人,只是会用看似很吓人的语气来讲述一些事情,从而想办法让对方掏钱来改命。这是这一行很常用的手段的……”
来到附近的长椅上坐下,看着一副仿佛是受到算命师对其命运的推断的影响,有些脱力的小哀脸色苍白的,默然不语。
于是,坐在小哀左侧的城塚翡翠不禁现身说法的劝慰道,而坐在小哀右侧小泉红子也不禁道:
“是啊。与其听这种算命师胡言乱语,还不如让我来给你占卜未来呢!就算你的命运真的如那位算命师所说的那样,你现在离二十岁也还有好多好多年呢了,只要有我在,一定可以帮你改变命运的!”
然而,面对两人的一唱一和的说辞,小哀最终只是强颜欢笑的,脸上露着如同坦然接受死亡的平静一般,缓缓吐出了一句话——
“但也许,那位算命师真的是铁口直断呢……”
——毕竟,以自己的实际年龄来算,其实已经算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了,同时那位算命师连死亡使者将来自海的另一端这点……
由于组织代号的酒名全是外国酒的关系,所以就这点来看,她好像的确说中了……
下意识的,小哀如此想着,于是身体便感觉完全使不上力气的在颤抖。
对此,城塚翡翠却有些认真的看着小哀,疑惑的问道:
“小哀……难不成,你患有什么类似早衰症这样的疾病嘛?高远先生知道吗?”
“胡说些什么!”
见状,看着小哀这么害怕的样子,城塚翡翠还这么问,小泉红子不由厉声打断着,并用着有些高高在上的语气对着城塚翡翠说道:
“我说,自称‘灵媒师’的小姑娘,不会安慰人的话,没事就别乱说!你要是真有能耐的话,就用你‘灵媒’的能力揭穿那个算命师的手段啊!”
“唔……”
被小泉红子这么一说,城塚翡翠也略显不服气的嘟了嘟嘴,但想着自己在“幻术”上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于是只能默默作罢,嘟囔的说了一句:
“说的到是好听……我也没看你揭穿那家伙的手段啊……”
“什么?”
察觉到城塚翡翠的情绪,小泉红子一边拍着小哀的肩膀安慰着,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城塚翡翠,饶有意味的说道。
对此,城塚翡翠便赶忙改口道:
“啊……我是在想,像这种用可怕的话来吓唬前来算命者的手段还能说得过去,但那位算命师连小哀常去逛成人的女装店,并且只看不买的事情都知道。而看小哀的反应,这段说法应该是完全正确的吧?
“就算这位算命师用的是以先接受预约,然后隔天再给人算命的方式,中间是有时间给算命师去了解被算命者的机会的。但显然,小哀是昨天预约的,可今天算命师就能准确的说出小哀的行为喜好,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她能从什么渠道去了解这些呢……”
说着,城塚翡翠偷偷瞄了眼小泉红子,只见小泉红子此时视线主要还是放在小哀身上之后,城塚翡翠才稍稍松了口气。
而同时,对于城塚翡翠所提到的点,也是小泉红子在意的关键。
并且,只怕若不是那位算命师用这些内容做铺垫,恐怕小哀现在也不会对于那位算命师最后的说法会这么在意。
于是,见小哀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算命结果中缓过来,小泉红子想了想,忽然建议道:
“对了!不如这样……”
说着,只见小泉红子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叠塔罗牌,然后说明道:
“让我来帮你算一下你的命运吧!我会用我的占卜结果来证明那个算命师算的一点都不准!”
傲然的说完这话,小泉红子便将手里的塔罗牌进行洗牌,然后递到小哀面前,认真的说道:
“来!放空身心,然后随便抽三张出来!”
对此,因为算命结果而情绪十分低落的小哀,看着小泉红子此刻这么认真的表情,于是便稍稍迟疑了一下,就伸出手,微微有些颤抖的,最终还是从中抽出了三张。
然后,小泉红子就立马拿过那些牌,不调换正逆位的,将卡面反转过来,而一旁的城塚翡翠,看着小泉红子这样的行为,也便有些好奇的凑上去看看小哀所抽出的牌面是什么——
只见,这些牌分别是“星币骑士”、正位的“女皇”以及“权杖骑士”。
而对此,看到小哀抽出来的是这些牌,小泉红子稍稍看着牌面思索了一下,然后嘴角不由浮现起微笑——
“你看,那个算命师果然是在瞎说。就这牌面来看,人的命运虽然会重大的波折,但是你最重要的亲人一直在你身边,以及还有着关心你帮助你的朋友,你的人生最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