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见状,气得不轻:“没骨气的,就知道你靠不住,你要是敢透露什么,就算是他们放了你,你也活不了几日。”
女子就当没听见他的话一样,道:“我的主子是一个名叫林成的,我没见过他,是听我师兄说的,我师兄就是你们刚杀死的那个,那林成现在应该不在这里,但他下了死命令,非要你的命不可,知道你们是要去西边找宝剑,一路上安排了很多杀手等着。”
龙焱听完,本来还有些怀疑,但那杀手却直接暴走了起来,龙焱见他这个反应,知道女子说得肯定没错了,但她的嘴容易开,却没什么大用,还得将杀手的嘴撬开才行,他知道得肯定更多。
想了想,将二人分开来审问了,让蒋三先带着杀手回避了,又问了女子一些问题,知道她确实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她那师兄应该知道的多些,但奈何已经凉凉了。
木棉看着有些烦闷的龙焱,给他出主意:“之前我不是制了让人大笑不止的药吗?给那杀手一颗,要他真是个能忍的,那就先将他放在一边,再想别得法子。”
龙焱本来都想用些非常手段了,又怕吓着木棉,听了她的想法,觉得可以一试,就安排了下去。
杀手以为他们最变态的就是让人放屁的药了,没想到还有更变态的,但他居然熬下来了,虽然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样,但还是不愿意开口。
蒋三也来了斗志,又将那让人奇痒无比的药给他塞了一颗,杀手这个时候已经求死不能了,一直喊着让蒋三给他一个痛快,但蒋三却一直在他旁边道:“你是条汉子,但是你受这些苦,你那主子根本不知道啊,而且那女子已经跟我们说了一些她知道的情况了,我们只是想看看她说的是不是属实而已。
其实你说不说,问题都不是很大,影响不了我主子的判断,只是要多花上那么一点时间去求证而已,而这求证的过程,会不会不小心将你主子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公诸于众,就不得而知了,说不得到时候你主子觉得是你背叛了他,比我们还想要你的命呢。”
杀手本就有些崩溃了,要是蒋三对他用刑,他还能咬牙坚持,没想到他竟然用得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在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下,他终于松了口,愿意配合了。
蒋三不敢耽误龙焱的事,赶紧给他喂了解药,将他带至了龙焱跟前。
龙焱也不是个喜欢废话的人,也不再问什么:“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事无巨细。”
杀手整理了一下思绪,慢慢说了起来:“我们的主子确实是林成,他今年差不多是17岁的年纪,为人很是心狠手辣,据说他爹是京城的大官,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
我们是他花钱培养的死士,一共有三十多人,不过听说他爹很有钱,所以他还有没有其他的死士,就不得而知了,每次他只与我们的头单联,所以我也没见过他,只一次头儿喝醉了酒,与我们说了一两句。
他现在应该在练兵场那边,虽然出了宝剑的事,但他直觉你这次秘密行动,肯定不只是为了那把宝剑,所以命我们沿路袭击你,最好是能让你毙命。”
龙焱一听,心道:果然,即使我是秘密出行,还是没能躲过赵固的眼线,想来朝堂那次的不愉快,让他起了警觉心,从那时起,就将丞相府锁定了起来,方圆几里之内,都没有放过,所以才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看来得想个办法,摆脱赵固的监视才行。
想着,龙焱与木棉对视了一眼,看出木棉眼里的担心,他看着杀手:“这西华城是否已经是你们主子的地盘了?”
杀手内心有些抗拒,斜眼抬头看了一眼龙焱,但惧怕蒋三的手段,还是开口了:“这个我真不清楚,我之前一直在山里,这次是主子需要的人少比较多,才将我也派了出来,但出来后,我又一直待在之前劫杀你们那座山里,对主子的情况知之甚少。”
龙焱听完他的话,沉思了一会,就让蒋三带他下去了,能看出,这杀手愿意说出一些情况,已实属不易,想再从他嘴里得到更有用的信息,怕是不容易了。
等人一走,龙焱就作出了决定:“黄石城我没能闯一闯,这西华城必须要尽早去探查一下才好,今晚就让蒋三带人去走一趟。”
木棉听了他的话,没有多言,赶紧翻起了她随身携带的药包,看还有些什么药能派上用场的。
蒋三得知龙焱的决定后,有些小激动,这一路来事事不顺,让他胸中堵了一口邪气,再不发泄一下,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这次一定要好好露一手,不然木姑娘都要瞧不起主子的这些手下了,她是主子亲睐的,除了主子的娘外,唯一一个女性,可不能让她觉得主子无能了。
这会天才大亮不久,不知道这宅子周边是否还有那林成的人,龙焱不敢有丝毫松懈,见蒋三回来了,问他:“之前说要多派些人手过来,他们到哪里了?”
只他自己还好,现在多了一个木棉,他是绝不能让她受半点伤害的。
蒋三想了想:“我在信上说了,事情很紧急,按照时间来看,这两天他们应该能到了。”
听他说完,龙焱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让蒋三安排值守的人后,往木棉的房间走去,没想到木棉压根不在房间里,问了手下才知,她出去了。
龙焱有些心惊,这会还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情况呢,她怎么敢独自出门,要是被心怀不轨的人抓走了,那可就麻烦了。
他来不及多想,便要往手下指的方向寻去,刚踏出门槛,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手里还提着一个篮子,看着那身影,他连忙迎了上去,接过她手里的篮子:“木棉,这周围还不知道是不是安全的,如果有要事,一定要告知我,我陪你一起出去。”
木棉听完,吐了吐舌头,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