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苡双恍若未见,自顾自吃东西。
良久,就听见宁长安淡淡说了句:“我马上到。”
文苡双垂眼,毫不意外。
我马上到。
这句话她听了太多次。
每次宁长安接到文潇潇的电话,几乎都是这样的回应。
之前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那年冬天她陪宁长安出席晚宴,就算披着华贵的白貂披肩,那身单薄的长裙还是太冷了。
她那天还痛经,出发前吃了两粒止痛药,就怕会影响今晚的状态。
结果呢,她撑着虚弱的身体跟宁长安应酬完,接到文潇潇的电话。
文潇潇撒娇她头晕,强撑着感冒跟剧组的导演制片人吃完饭,好像有点低烧了,问宁长安能不能送她去医院。
宁长安问她在哪里,说自己马上到,然后就让司机开车去隔壁酒店接文潇潇。
扭脸就让她在酒店门口等家里的司机过来接。
文苡双强忍着痛经,在寒风凌冽的酒店门口,等了足足半小时,回家当晚就高烧不退。
而他的好丈夫,正在医院陪小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