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腰间挎着长刀,背着弓弩,领着马车,飞入城内。
守门的士兵,连忙为这架马车让开了道,并且目送马车进城。
这架马车可是郑氏的马车,每日来往于京河码头到荥阳城内,他们太熟悉了。
只是今日这般慌张,恐怕是出事了。
“他妈的,那人骑着马,还带着刀,为何进城了?”
“是啊,这明显是双标。”
“我认识那两个骑马的人,好像是郑氏的人。”
“怪不得,原来是县令家的亲戚。”
“我金毛鼠,不和郑氏合作了,听闻京城三皇子弄了个天上人间,咱们去投靠三皇子,和他合作!”
“这位仁兄,难道您还有这门路?”
“呵呵,自然有!”
“诸位,有钱大家一起赚,走,狗屁的郑氏,什么玩意,五姓七望了不起吗?”
片刻的功夫,门口的富豪们全跑光了,不过还剩下一些小商人,只能放下武器,羡慕地看着远去的商人,一步三回头地进城了。
走了的商人们,自然都是蜀王的人假扮的,在报纸抵达信阳前,败坏一下荥阳郑氏的名声。
于此同时,还有十几个人进入了城内,开始在茶馆酒楼说县令的八卦轶事,以及县令和郑氏官商勾结,如何坑其他商人和百姓的恶行。
将荥阳郑氏说成了土皇帝。
甚至,越说越离谱,说荥阳郑氏已经在全国各地招兵买马,马上要造反,自己做皇帝了。
从城外进入的那辆马车,此刻已经停在郑氏宅院外,马车上的人,已经来到了客厅。
此人正是郑观哲,他二叔摊上大事了,因为违抗陛下旨意,被刑部给抓起来。
而他马上发动郑氏在朝中的人向陛下施压,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连累了郑氏在朝中的人,他们被陛下调查了,很有可能会全部下狱。
麻烦是一件接着一件而来。
此刻只有家主出马,联合五姓七望,向陛下施压,恐怕才能摆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