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郭青，“我没去过，你去过没有？”
郭青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去过，感觉很一般，可这小子的精神世界跟咱不一样，他应该是得了精神病，不然写不出这样的文字来。”
“对对对，我们这种精神正常的人，根本写不出这种文字。”向文东说道，伴随着稀里哗啦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吃着早餐，郭青皱眉，似乎听到了一些不妙的声音。
“我在拉屎，你不会在吃早餐吧？”向文东问道。
“你就是那种路边看到有人犹豫着要不要跳楼，兴奋喊着‘跳啊，你不跳不是人’的老东西，滚！”郭青挂断电话。
郡沙河西，杨黎姿在院子里做完早操，准备回房子里吃早餐。
照顾她生活起居的管家兼护士把手机拿过来：“奶奶，芊芊打电话了。”
杨黎姿接过手机，接通孙女的电话，笑着问道：“芊芊，回郡沙了吗？”
“在机场等飞机，快啦。”柳芊芊欢快的声音传来。
“这么早就等飞机，比我起得还早啊。”杨黎姿看了看天边，冬天的太阳起得晚，现在天才蒙蒙亮。
“想早点回来见奶奶嘛。”柳芊芊现在很依赖杨黎姿。
毕竟要是没奶奶支持，她的命运基本上跟姐姐的一样，不能嫁给自己想嫁的人。
父母是什么人，她清楚得很。
正常手段，他们就能让王子昊身败名裂，在郡沙待不下去。
非正常手段，比如犯法的事……他们又不是没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