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白凤!”何妙菱面带惊讶,当看到何来福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全明白了,就连这位老人都出卖了她,整个何家都在这个女人的掌控之下了。
“谁都不能说我妈,尤其你这个依靠身体上位的小三。”
“放肆!”火白凤一巴掌闪过来,何妙菱一把抓住。
“出去没几天,就遇到一个愿意替你去死的男人,你敢说你们之间没有苟且?何家大小姐,你着实有辱门风!”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当家主母了?我呸!”
“来福,拿下。”
“小姐,老奴该死。”何来福说完一记手刀下去,何妙菱当即软倒。
就这,花白凤还是抽了她一巴掌,在哪里哈哈大笑,“这一刻,整个何家都是我的,是我的!”
……
何家地下室。
“菱菱。”
“爸!”何妙菱幽幽醒来,看到了被铁链绑住的彼此。
“菱菱,是爸害了你呀!”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何妙菱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对不他。”
“你恋爱了?”何大生微微皱眉。
“恋爱?”火白凤拾级而下,面带揶揄,“何止啊,老公,要我说,只怕已经私定终身了吧!”
“贱人!”何大生对着妻子破口大骂。
“爸,我妈说的没错。”何琪诺跟在后头,“我亲眼看见姐姐跟那个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他们不可能清白!”
“何琪诺,你住口!”何妙菱激动不已,“宁凡都放过你了,你还……”
“他叫宁凡?!”何大生语气冰冷,仿佛被人触碰到了他的逆鳞,“菱菱,你怎么回事?难道忘了自己背负的婚约?”
何妙菱眼眶刷的红了,略带幽怨地说:“爸,如果女儿死了,婚约还有效吗?”
何大生一时间沉默下来。
火白凤却是怒形于色,“但你却活了下来,作为何家大小姐,你如此不守妇道,简直令家族蒙羞。”
“呵,我令家族蒙羞。”何妙菱蔑笑:“火白凤,那么如你这种谋害亲夫、软禁继女、撺掇家族权利的行为又怎么说?”
“牙尖嘴利!”火白凤上前就是一耳光。
何妙菱死瞪着她,毫无惧色。
“爸,你不用担心,”何琪诺适时开口,“南边传来消息,姐姐的奸夫已经尸骨无存。”
“何琪诺,你说什么?”一句话让何妙菱直接破防,嚎啕大哭,“宁凡,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对不起你呀!”
“老公,你瞧瞧,你大闺女这是比死了爹妈还伤心啊!”火白凤在一旁刺激何大生。
“火白凤,你软禁了我们父女,掌控了整个何家,我们父女已经成为阶下囚,根本不能把你怎么样,所以你不需要煽风点火阴阳怪气。”
“老公,话不是这样说,我现在只是掌控了何家大院,但是外面的生意,还得靠你呀!你愿意配合我,倒是可以让你们少吃一点苦头。”
“卑鄙无耻,毒妇!”
“哈哈哈,你骂吧,骂的越狠,我就越兴奋。哈哈哈……”
“宁凡,宁凡!”何妙菱想到了跟宁凡相处的点点滴滴,时光虽短,却刻骨铭心,她肝肠寸断声音幽幽:“早知道,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
突然一道戏谑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
“宁凡!”何妙菱惊喜交加。
宁凡拾级而下,看到何妙菱脸上的泪水,忙不迭道:“是我不好,我来迟了。”
何妙菱摇头飙泪,“我以为你已经……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啊!你不是已经……”何琪诺惊叫一声,脸上挂着惊骇欲绝的神情,身子直往后退:“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没错,我是鬼,索命的恶鬼!”
宁凡嘴巴一咧,露出一口白牙,何琪诺条件发射般身子一颤,当场尿了裤子。
看到这一幕,何妙菱直接破涕为笑,而火白凤则是脸色铁青,“这分明是个活人!没出息的东西!”
“妈……”何琪诺满脸泪水。
没人知道,宁凡已经成为她的梦魇。
自从上次被他吓尿,这些天噩梦连连,已经尿了好几次床了。
自己如此崩溃,在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母亲依然恶语相向。
她感觉自己就是个悲剧。
火白凤对女儿很失望,没搭理她,直接拿起手机,“来人!”
何妙菱脸色一变,“宁凡,快跑!”
“哪里跑?”火白凤面目狰狞,“来了就别想走!”
宁凡却上前拉起何妙菱的手:“菱菱,在逃跑之前,你得回答我,早知道你会怎样?”
“哎呀!”何妙菱先是愣住,继而俏脸一红动手推他,“现在不是讨论这个时候,快走!来日方长!”
宁凡一拍胸脯,“不用来日,我随时都长。”
“什么?”何妙菱的表情极其精彩,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工夫在这里开车!
“夫人!”大喝声中,管家何来福带着一众保镖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