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乐得他呆在书院。”
“大师兄前面的是二师兄,叫文慕昭,长相妖冶俊美,喜欢耍帅,实力不俗,单打独斗,他比大师兄也略胜一筹。已经到了毕业的资格,也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走。”
文慕昭听到这番介绍,特别开心,回头眨了眨桃花眼。“青衣师弟过誉,这位是院长新招的弟子吗?”
沐青衣不知道怎么介绍小橙子,一时语塞。小橙子倒是大方,“我不是老头,哦不,院长的弟子,我是青衣小哥哥的弟子。”
文慕昭好笑,院长规定,院中弟子未毕业前不准收徒,以免误人子弟。沐青衣这嫡传弟子都......倒是不怕误人子弟。
大约三十公里后,前方出现一个简陋的草棚,竹筒装了几杯水在那里。桌子上有院长留书,是给他们补充体力的盐水,大家喝完自己的一杯继续跑。
晌午时分,已经临近临水城,大家都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原本以为会跟不上的新人员,一路都紧跟在沐青衣身后,反而是方心许和叫楚回有些落后。
做为过来人,二师兄文慕昭给大家打气“来程大家靠自己,不过实在坚持不住及时求助”。但心里想的是,单程要是都坚持不住,返程岂不是要完。
继续往前,在临近水城十公里开外的一个山头。前方突然人声、哀嚎声鼎沸,大家都停顿下来,所有人都蹲下来,一来借机休息;二来隐藏自己,观察情况。
前方应该是山匪抢劫,被抢的是个大富人家,因为有好几台轿子。大家对视一眼,突然就有了来钱的办法。只有小橙子一脸好奇,毕竟这是第一次见到拦路抢劫,思绪和大家不在一条线上。
大师兄指挥,大家分头行动,小橙子和沐青衣两个小的收集合适的小石子当暗器远程攻击,大师兄和二师兄正面进攻,三师兄擒贼先擒王,方心许和叫楚回保护那些个大户人家,咱们去端了这窝山匪。
好家伙,敢情是黑吃黑。
片刻之后,大家解下身上的束缚,瞬间满血复活,干劲十足,分头行动起来。
山匪已经把被抢劫的所有人,都围起来,一些匪徒跳上货物马车去开箱寻宝,“发达了,发达了。”
一些让人则向着几个富丽堂皇的轿逼近,“轿子里的人自己出来,饶你们不死。”男的得死,女的统统留下来。
突然,有不明物体远程攻击他们,打断他们靠近的步伐,仔细一看看是石子。
“有埋伏”,不知道谁叫了一声。远处的石子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打在举刀想往轿子砍的山匪身上,那人顿时感觉全身一麻失去知觉。
大师兄和二师兄迅速穿过人群,只见两枚虚影晃过,已近在咫尺。山匪眼看着两个长相俊美的年轻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心下一惊,顿感不妙。
原本一边倒的形势出现混乱。
但是他们只点穴,不伤人,倒是让匪头看出破绽。敢情是一群不敢下死手的,自以为是的侠客。随即想下令抓住他们,但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扼住了喉咙。
来人正是三师兄,一边掐着他脖子一边捏断了他一只手,威胁到“让他们都停手,不然卸了你四肢。”
匪头被吓到,这人轻而易举便捏断自己一条胳膊,不是好惹的。随即大喊:“都他么停手,老子说了都停手。”
“老大。”
小喽啰们发现老大被挟持,都停下来,被安排放下武器站到一边去。所有山匪都被点了穴,需要两个时辰后才能恢复行动。
那家大户人家的管事赶紧出来道谢并给出来一小箱金银首饰作为谢礼。本来以为今天能留住一条命就是万幸了,给点金银感谢不算什么。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习武之人应尽之责,各位不必客气,此时天色渐晚,各位赶紧赶路吧,到了县城记得通知衙门的人前来剿匪。” 二师兄摇扇说道,一副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样子。
管家又是一堆千恩万谢,二师兄各式推脱。方才说服他们上路。随后换了一副面孔,对着匪头说:“最近手头有点紧,我看这位大哥身姿不凡,定能助我几两金银”。
三师兄差点被恶心到了,这匪头长得五大三粗,肥头土脸,鼻子上还打了好大一个鼻环,身姿不凡几个字着实不凡。
匪头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打劫,憋屈地在胸前摸了好久,摸出有点泛黄的几颗银子递给三师兄。三师兄有点嫌弃,打了一下匪头的手,银子便朝着二师兄飞去。二师兄赶紧伸手接住,立马就被恶心到了。然后三师兄在匪头脖子轻轻一点,匪头便倒下去,溅起了一阵蒙蒙尘土也没醒。
事毕,大师兄看看天色,催促大家赶紧上路,不然来不及了。
重新戴回各自的束缚,莫名的有点轻松。他们跑的山路,很快便超过了救助过的那大富人家一队人。
到了临水城直接冲到码头买了锦鲤,二师兄还在河里洗手花了一盏茶的功夫。然后一起在附近吃了最方便的卤肉面食便开始往回赶。
回到上午喝水的草棚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分,重新补充了水。但小橙子走路有点不稳了,沐青衣取下他的一个脚缚绑在自己身上。大师兄和二师兄分别帮方心许和叫楚回,三师兄绑下了小橙子的另一个脚缚。
迎着傍晚霞光,山间已经开始阴冷起来。晚风徐徐,吹动山路两侧的树枝,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深山里偶尔传来几声悠长的鸟鸣,除此之外就只有山路上几个少年匆忙奔腾的身影和粗细急促的呼吸声。
最后爬到到书院时,几个人只能相互搀扶着。看到院长时精神都有点恍惚,只一眼便全部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