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朋友嘛,小孩子家家的哪有不闹矛盾的,哪里至于你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来?教训教训就行了,你不要没完没了的。”
梁父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梁霄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就是被老两口给宠的。
如果继续这么下去,好不齐梁霄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梁父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和梁爷爷梁奶奶讲道理,“他已经十七岁了,还有一年就需要负刑事责任了,你们还觉得他小,难道非要他闯下弥天大祸才可以吗?”
梁奶奶嘟了嘟嘴,“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还不严重?”梁父要被自家老娘给气笑了,“现在局里面都在传我这个局长德不配位,亲生儿子带头打架斗殴,往后五年都别想再升职了,你还觉得不严重吗?”
梁奶奶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对比于大孙子受一些惩罚,还是儿子的前途来得更重要一些。
“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行了吧?”梁奶奶拉不下脸来道歉,一个劲的胡搅蛮缠,“什么都是你有理,我年纪大了,不想和你计较。”
说完这话,梁奶奶一手牵过梁爷爷,一手牵过梁霄竟打算直接离开。
梁父起身看着人的背影,对梁霄开口道,“梁霄,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有下次,我绝对把你送到国外去,就算你爷爷奶奶再想保你也不行。”
梁霄身形一顿。
对于自家老父亲在家里的话语权,他还是很清楚的,别看平常梁父好像完全拿梁爷爷,梁奶奶没办法,可一但他决定了某件事情,谁都改变不了。
咬了咬牙,梁霄闷闷的开了口,“我知道了。”
祖孙人离开,梁父万分疲惫地坐进了沙发里。
梁母走过来手指按上了梁父的太阳穴,“有没有好一点?”
“嗯,”梁父应了一声,“你给校长打个电话,那个老师……不能留了。”
梁母手底下的动作未停,点头应道,“好。”
给季青临换了笔的老师手里的钱还没有捂热,就突然接到了校方要开除他的消息。
???
什么鬼?
他也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吧?
然而,即便他努力的纠缠着想要继续留在学校里,可却始终得不到任何的应答。
而且,当他后面试图再去找其他的教学工作的时候,发现整个江城有名的学校的招聘网站都好像屏蔽了他,他根本搜不到好一点的学校。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收受学生贿赂,被学校开除的事情已经在各大院校之间传遍了,只要是稍微注重那么一点名声的学校都绝对不会再把他招收进去。
——
成绩出来的第二天,季青临来到教室后突然发现自己换了一个同桌,钟思源坐在了距离季青临最远的对角线位置上,中间还隔着一个组,是那种倘若不刻意接触,在接下来的一个学期的时间都可以不用说话的那种。
季青临乐得清闲,没有了钟思源那似有若无的满含着幽怨的眼神的打量,他可以更好地投入到学习当中了。
没有理会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的新同桌,季青临自顾自的拉开凳子坐了下去,开始打开物理竞赛的书籍看了起来。
毕竟,这次比赛他虽然能够获得一等奖,但这仅仅也只是一个预赛而已。
一个月后还有一次更加重要的复赛,若是能够在复赛当中获得省一,不仅可以满足国内各大高校的自主招生条件,还能够获得学校的一大笔奖金。
季青临此时作为一个学生,在他不想投机取巧的情况下,并没有太多能够赚钱的途径,因此,这一笔来自学校的奖金就非常的重要了。
毕竟,学校这只大肥羊身上的羊毛是非常厚重的,不薅白不薅。
而且,季青临心中还有另外一个想法——他要和梁霄参加同一届的高考。
剧情中梁霄是省高考理科状元,以全级第一名的成绩被首都刑事警察学院录取,一入学就受到了学校里各个老师的喜爱。
在除了本职的教学以外,不少老师都在暗中给他开了小灶,虽然这些老师并没有想要讨好梁霄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想法,只是单纯的看到一个特别有天赋的学生,便忍不住的想要教授他更多的技能,可梁霄终究还是这个获益者。
如此灿烂的光环,梁霄怎么配?
想要压下梁霄的光环,季青临就必须要和他参加同一年的高考。
只不过,想要说服班主任林桐让他同意提前一年参加高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要是有了省一这一个金字招牌,或许事情会变得简单许多。
因此,季青临需要在接下来的复赛当中斩获头名,还需要在未来一年半的时间里赶上所有的课程,且需要把每门功课都学得非常拔尖才行。
所以,时间对于季青临来说还是略微有些紧迫的。
季青临拉开凳子的声响似乎是吵醒了他的新同桌,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人伸了个懒腰后扭头看了过来。
少年坐姿笔挺,桌上的书本笔纸全部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只手里拿着一本厚度堪比新华字典的习题,上面书写着金黄色的大字《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复试试题精编》。
如此厚的一本习题册,少年却已经做了将近一半,此时他正认真端详着书面上的文字,修长的手指中夹着一支黑色的签字笔在写写画画。
林墨震惊地瞪大了双眸,瞳孔中甚至都流露出了一抹名为恐惧的神情来。
怪不得大佬是大佬,回回考试都能获得第一名的好成绩,这么厚的一本习题书,他恐怕一辈子都写不完,可他的大佬新同桌却在刚刚参加完初赛没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