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是两个极端。
助理拿钩针挠了挠头,才解释道,“应激,一拿枪就陷入应激状态,织毛衣可以缓解我的症状,心理医生推荐的。”
林觅愣了一下,“你以前是……”
话一出口,她便意识到这涉及到了别人的隐私,连忙改口,“抱歉,我不是……如果不方便回答,你可以不回答。”
助理手指纷飞间,百忙之中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奇怪,“我之前在墨西哥,是秦总的雇佣兵。”
雇佣兵三个字,林觅从网上看到过许多次,可第一次在真实生活中接触。
在她的概念里,雇佣兵就像犯罪的代名词,意味着暴力,冷血,杀戮。
即使知道秦砚在墨西哥的势力不简单,可是养着雇佣兵……而且这雇佣兵显然不会只有一个。
林觅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把那些想法压下去。
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她相信秦砚,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与此同时。
京市医院的一间高级病房。
白小小还躺在病床上,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用力把茶杯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