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弄啥嘞?
这两货看着不好惹,直接挑了个看着就没什么战斗力的是吧?!
是吧是吧?!
“*警察,我****,你****************,狗*****你的***********,”刘达开始发挥演技,演技高到堪称一秒入戏,速度快到让人诧异,“你别以为我怕你,你们都****,****,***,······”
钟鸣站起身把愤愤不平的刘达一个剪刀手拿下,伸手从许宁手里拿过了一个卡扣,拎着刘达就往外面走,刘达还不忘扭过头:“******,****,****。”
穿门而出,许宁和万烁跟在他俩后面,只听见钟鸣说了句:“戏过了啊。”
刘达还没骂过瘾,钟鸣脸色冷落了下来,凉声道:“再骂一句,不问讯了,直接送拘留所。”
“我就是过过嘴瘾。”刘达老脸一红,显然是不想被送去拘留所,下一秒还没来得及表态,脸色一变:“嘶,这玩意儿怎么越箍越紧呢?”
走在后面的许宁大发慈悲地好心提醒他:“是卡扣,越挣扎箍得越紧。”
“······”刘达苦哈哈:“小警官,你怎么不说呢。”
他完全还没来得及留意许宁拿着个什么出来给钟鸣,没两下就被箍紧了,谁知道越扭越难受。要知道是卡扣,他也就不白费这个劲儿挣扎了,越挣越疼,卡的皮疼。
一块儿上到钟鸣车上,万烁和许宁坐在后面,将刘达押在中间叫他无处可逃,钟鸣眼神往后视镜轻飘飘地瞥了一眼,收回眼神,启动车子开始掉头往外走。
“师父。”许宁目光看向前面,把刚才出来一路上注意到的情况对着钟鸣说:“他们还有人守在里面,一路看着我们出来也没有动作,应该是确定刘达没有离开才守在这里。”
钟鸣轻声嗯了一下,许宁说出的答案好似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云淡风轻地说:“不然也不会守在院子里大几天。”
“一会儿我们出去是不是还有点麻烦?”万烁把电脑包压在大腿上放着。
万烁这张嘴可能是开过光,说曹操曹操到半秒不到迟的,比挂在枝头吱吱呀呀张嘴呼喊不停的浑身黑毛混蛋倒霉鸟还要讨人嫌。
“坐稳了。”钟鸣放下一只把握着方向盘的手按了一键上锁,看着左边一辆大众,右边一辆五菱,两边都踩着油门和刹车,发出一阵阵刺耳的轮胎磨地音。
把握着方向盘,钟鸣没有他们疯,他抬起手拍了下喇叭。一声喇叭好像是在满是炮仗的街道上点燃了无人光顾的引线,噼里啪啦在空中晃响了一通,烟火气直冲天飞,虚幻中好似飘起了浓灰色烟雾,缓缓爬上上空。
看着万烁方向窗外的大众,大众上下晃动,这是油门和刹车松松紧紧制造出来的现象。这群人,好像有点疯,光是看着在雨中好似大怪兽匍匐的甲壳虫,像是下一秒就能飞冲过来跃上车顶,对他们实行强行压制。
许宁有点紧张,用力地哽了哽嗓子,心跳有些止不住的发沉发紧,像是踩在泥沼上一松一沉,稍微一个不留神便缓缓陷入了下去。她舔了舔唇,目光直视前方的钟鸣,喉咙干涩得像是被人塞了几粒带刺的大栗子,刺得喉咙直发疼。
“师父,你······行吗?”
钟鸣轻嗤了一声,轻蔑的笑声从鼻息间传出,唇角半勾勒起,眼睛在左右方扫描,口里并不是很在意地说:“没当警察之前,知道我是干吗的吗?”
“······是、干嘛的?”
“金华区山路十八弯的车神,就是我。”钟鸣好似想起了那道浑浑噩噩的岁月,令人沉醉又痴迷的纸醉金迷,几乎是颓废到了底,然后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还要做个能为社会做出贡献实现自我价值的人:“车顶上那道新旗,我插的。”
因为飙车的事儿,邵局以前没少抓他训他。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其中的量变,和邵局他们一伙人脱不了干系,他爸妈也挺乐意把他交给警察队伍。
曾经的秋名山车神在此,所以,就眼前着这两辆车,能拦得住他?
简直是天方夜谭。
倒是万烁在钟鸣说完这句话之后,手脚麻利的把电脑包半压在大腿处的地方,然后飞快的抓住了把住把手和门。
等钟鸣的话落下,许宁也抓紧时间地抓住了救命手。她有幸体验过钟鸣开车的凶猛架势,对钟鸣此番话深信不疑,守护好自己可能会撞得像火箭大炮飞蹿出去的身体。
刘达见他们俩都是一副如坐针毡的样子,原本还淡定的他也开始唤慌了,他坐在中间被扣着手没地方躲闪:“你们,你们给我把手解开啊。”
“实在不好意思啊警官,我不知道故意的。”刘达转过头对上万烁的脸,半带着讨好地笑。
万烁冷着脸,冷漠无情地从齿缝中挤出几个铿锵有力的字:“没用,我记仇。”
钟鸣没有松开油门,在两辆车的示威下缓缓往外跑出去,上了大道上。外面停着的两辆车逐渐向他们的大奔靠拢,一边一个车头,许宁一口气提到了唇齿间,没有敢吐出去,紧抿住唇瓣。
一直缓缓挪动地像是胆小不敢独自过马路的小朋友,犹犹豫豫地停在斑马线旁,不敢迈出多余的一步,谁也没有想到,钟鸣在两辆车加油门撞过来的几秒钟,没有一丝犹豫,朝着前面的水马撞了上去。
大奔后尾有些谢谢剐蹭,而大众和五菱脑袋贴脑袋亲密无间的撞了上去。
“哎唷——”刘达身体不受控地前冲,忙不迭地喊了一声:“我一把老骨头了,还要跟着你们这帮小年轻折腾。”
万烁和许宁也没有逃离过这一趴,身体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