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元元,你人呢?”电梯口里一道声音传来,不似余元元的干净爽朗,嗓音听起来很较为成熟。
“这会呢这儿呢。”余元元声音占了满条走廊道上,钟鸣盯着余元元的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似乎觉得眼前这个男生在这种场合大嚷,非常没有素质。
许宁伸手把在余元元肩膀上,强行让他转身,使劲儿在他后背上推了一把,指着前面急忙地说:“你快去!”
“你不见他吗?”往前走了几步,余元元有点惊奇,回过头疑惑地望着许宁,
许宁伸在半空中的手背朝着余元元直摆,脸上神情满是抗拒,驱赶:“不见不见,你快走。”
见状,余元元没有久留,拔脚就往电梯口跑去,将快要朝着这边走来的男人截胡挡住了,伸手揽着男人的肩膀往电梯口走。
良久,江端撇过头看了眼许宁,随意地问了一句:“桃花债?”
“是啊,霸道总裁的在跑逃桃花债。”许宁扯了扯唇角,转身在钟鸣坐着的长椅上坐下,无奈地轻叹了了口气。
隐性八卦被勾出来了,江端也坐下,两人中间隔了个钟鸣,脑袋往后仰,惊讶地问:“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了。”许宁抿了抿唇,神情变得有些别扭:“就是······当时年纪还小,喜欢过他哥哥,现在长大了,知道羞耻了,没脸再见。”
江端有些意外,瞄了眼没有反应的钟鸣,才继续接着问:“多大啊?”
“就,高中的时候、我读初三。”现在说起来,仍觉羞耻万分,但比以前还算是要好了那么一丢丢了。
“!!!”江端不可置信:“你初中就知道什么是喜欢了?开窍的早啊?”
“也不是完全是,可能更多的是一种崇拜吧,他哥哥很厉害的。”许宁至今回想起,还觉得是需要仰望的人:“他是省重点高中的,成绩又好,长得还好看,又温柔,说话······”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能完美的将那个时候的喜欢表述的出来,当时她眼里的余讼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男人其中之一的存在,算是暗恋过但从未想过染指,这与她崇拜又戴了厚厚滤镜所崇拜钟鸣时的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果你的少年时代里曾出现过这么一个完美与优秀并存的男孩子,你可能就能理解许宁那种无法形容,但余讼就是很美好的一个存在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又因词汇量匮乏怎样搜肠刮肚都无法找出合适形容及匹配他的词语。
滋滋滋滋——
安静了好一阵的走廊上,手机振动的声音格外敞亮,许宁从半干不干的兜里捞出手机,看着上面的一串00 82 75-384-0950 的未知来电愣了两秒,下面也没有提示说骚扰电话或者是保险推销。
手边的钟鸣用余光瞥了一眼虚拟数字,见许宁有挂断的意思,脑子里那根弦瞬间“铛”的被人播响了一声,脱口而出:“接!”
被钟鸣一声底喝,许宁下意识的滑到了接听的绿色键,电话被接通。
电话里头传来一道电流窜走声,吱吱嗯嗯,过了半秒,一道强烈电流说话声传出:“明天,抛尸日,祝你们好运。”
“3楼楼梯拐角有毛巾,擦擦,别感冒了。”
不等他们出声说话,电话已经被挂断。
江端在电话里说3楼拐角的时候,已经飞快的拔脚跑出去了,妄想在短短的时间内将人拿下。
钟鸣接过许宁手上的手机,把号码拍了照发出去给到万烁,让万烁根据电话把人找出来。
一分钟不到,万烁的消息回回来了。
-[语音]跨过的虚拟号码,无法追踪
钟鸣捏紧手里的手机,泛白的指节再用点劲儿,手机可能都会被他捏碎。
哒哒哒哒哒,江端无功而返,手里拎着几杯还算温热的姜汤水,臂弯里搭着几条还挂着牌子的崭新毛巾。
钟鸣接过江端递过来的姜汤水,注意到许宁一副不知道该要还是不该要的样子,语调平和地说了声:“喝了吧,喝了好办案,毕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
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又掺和着几分咬牙切齿。
江端把毛巾放在长椅上,说:“我已经打电话让人开证明过来,待会儿把医院监控查一遍。”
“有什么好查的,查得到什么。”钟鸣不以为意,自从上次临河村被救出来的几名女性出逃开始,他不止一次对医院的监控有意见产生怀疑了。
一次两次三次,说是里头没有鬼,谁信呢?
“把消息通知下去,让兄弟们注意了,明天一定一定要防住。”钟鸣握住手里的温汤,文人慢慢在手里上升,冰凉的手心如同快要融化的冰块一点点慢慢升温,冷静吩咐:“整个庆康市大小口子注意把控好,不要放过任何一辆车和人,提高警惕性。”
许宁听着钟鸣有条不紊的嘱咐,她脑海中闪过一道金色的光芒:“队长,有没有可能,反其道而行?”
还在交代江端事情的钟鸣突然听见许宁插进了的一句话,口里的话停顿了两秒,对着许宁说:“继续。”
“他既然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联系到我,还提前了一天提示我们明天是他们的抛尸日,那么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看有没有可能是‘尸’是已经死亡了的,跟万林的情况一致,而不是张彩玉这种。”许宁将自己的想法仔细说了出来:“特地提前一天通知我们这件事情,难道是怕我们不信他吗?不可能吧,那么是这样的话,明天庆康市一定会处于一个全市戒严的状态,为什么他还要选在这样的情况下,冒着危险出来抛尸呢?不合理啊,难道他是生怕我们抓不住他特地送上门来侮辱我们,说看吧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