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是已经做好了暂时忍让服软的准备,但牧云他们听到杜平的话,仍然是脸色大变,一个个都是神色难堪不已。
南宫玥自然不必多说,徐昊的贴身护卫。
牧清雪则是牧云的宝贝女儿!至于浅柔,那更是秦王殿下的女人!
但现在,那杜平在说什么?他竟然胆大包天,觊觎起殿下的女人?
这一刻百姓们都是瞠目结舌,万万没想到怒鲸帮的人竟然如此得寸进尺!
可,现在这局面,那位殿下的下属会怎么做呢?
难不成真将秦王殿下的女人交给怒鲸帮的人玩弄。
“放肆,你们真的是放肆!”
从牧云他们到来后,便一直沉默着的胡不归,此刻是真正的忍不了了。
他能自己忍受侮辱,但万万见不得殿下受辱的!
这些狗东西,怎么敢的啊!怎么敢连殿下的女人都敢觊觎?
“阁下,你们怒鲸帮的人太过放肆了!”
牧云与郑当仁此刻也是不禁怒气沉沉的出声道。
南宫月虽然没有说话,但却是站到了浅柔与牧清雪的身前,一只手放到了剑柄之上。
她的态度不言而喻,怒鲸帮的人但凡敢乱来,她手里的剑绝不会手下留情。
“怎么?你们这是不欢迎我怒鲸帮的人吗?
”
杜平不以为意的笑着,丝毫没将众人的愤怒放在眼上。
只要他们还想着跟怒鲸帮和好,那就不可能真的对他们如何!今天,他们吃定了对方会服软。
牧云深吸口气,并没有理会杜平,只是将目光静静的看向九长老。
他希望这位怒鲸帮总舵过来的长老,能多少管管自己的手下。
但可惜,九长老却是并没有阻止,或者劝说手底下的人安分点。
相反,他还高昂着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
“不就是三个女人吗?相比较徐昊杀的怒鲸帮之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他又不禁嗤笑了声,继续道:“徐昊的女人又不是什么宝贝,给本长老的手下玩玩又怎么了?你们何必这么大的反应呢?”
此话落下!
一众怒鲸帮之人,那看向南宫玥她们的目光越发放肆。
至于牧云他们,则是感觉无比的憋屈。
胡不归被他们侮辱甚至跪下认错,还被打了,他们什么都没说。
现在,对方又开始要殿下的女人?
“你们如此嚣张肆无忌惮,难道就不怕我家殿下来了,一怒之下将你们全都砍了?”牧云怒气冲冲的对着那位九长老道。
是啊,怒鲸帮的人都欺负到秦王殿下的
头上去了。
纵使他真的忌惮怒鲸帮,但面对如此奇耻大辱,会不会冲冠一怒杀了他们呢?
他们难道真的就不怕吗?
许多百姓都是在心中疑惑着。
“徐昊算个什么东西!若不是我家帮主不想妄动干戈,此时吾怒鲸帮早已经是大军压境了。你问问他徐昊,敢跟我整个怒鲸帮斗吗?”杜平满脸不屑的道。
其余怒鲸帮帮众也是附和着嗤笑起来:
“就是,他徐昊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他算什么玩意儿?”
“堂主说得对,别以为他徐昊灭了我们怒鲸帮在凉州的据点,他就以为自己行了!我怒鲸帮那可是纵横大楚的无敌帮派。”
“识趣的,就让那三个女人乖乖过来服侍!”
“对,赶紧的!给兄弟们都给服侍舒服了,说不定还能赏你们几个银子呢,哈哈!”
一句句肆无忌惮的话语,响彻在城东的大街上。
郑当仁他们听得是脸色铁青,恨不得立刻就叫来城外的镇远军,将这些怒鲸帮的人全给宰了。
但理智告诉他们,不能这样做!
得等自己殿下出来了,才能做出决断。
也就在他们这般想着时。
一声通天巨响,陡然在城北的方向响彻。
轰隆——
在场的所有人都
是脑子空白了一下,这是天崩了吗?
刚刚他们甚至感觉到地面都颤动了一下!
许多百姓更是脸色煞白,各个口中都在呢喃着会不是上天降下什么惩罚了?
唏律律——
突然,怒鲸帮之人骑着的那些马,因为那声巨响都是被惊到了,此刻都是宛若发疯了般的高昂起前肢与头,将马背上骑着的怒鲸帮之人全都给甩了下来。
本就处于震惊中的他们那里有防备?一个个都是跌在地上,痛得嗷嗷作响。
那杜平与九长老也不例外,都是惊慌之下,弄得极为狼狈,头发都散开了。
不过,他们此时却是都没管受惊后撞开人群逃走的马。
因为,这一刻,所有人都是因为那声巨响惊疑不定。
紧跟着他们又连忙转头朝着北方望去,那声巨响似乎就是从城北的方向响起的。
“嘶!那边是发生了什么?”
此时从这边望去,便见城北那边有一大团白烟升起,看上去诡异极了。
“会不会是走水(失火)了?”
许多人惊疑不定的呢喃着。
一声巨响过后,又升起一大团浓郁的白烟,这实在是让人摸不清头脑。
待得那白烟消散后,众人又等待了一会儿,见还是没有什么异状,于是便
是都纷纷收回了目光。
刚才众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