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锡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宴会厅,马车已经在等待他了。
高扬驾着车道:“王爷,今晚便直接回去吧。”
陈锡点头,虽然有解酒丹但是他还是喝了不少,此时额头微微发涨,眼前也有些模糊。
高扬沉默的驾车,陈锡在车中昏昏欲睡。
突然,马车急刹车停了下来,只听前方有人叫到:“来的是磬王吗?”
陈锡蓦然惊醒,只听高扬叫道:“咱们不过是寻常人家,磬王是谁?我们并不知道!”
紧接着,只听高扬用极低的声音说道:“王爷,我们遭到埋伏了,是天理教。”
陈锡一惊,难以想象这天理教如此猖狂,居然敢在锦绣城中公然劫车。
为首那人甚是健硕,他冷笑道:“你下来,让我们检查一下,如果不是磬王我就放你们离开。”
高扬低声道:“王爷,我一会儿拼死挡住他们,你先走!”
陈锡点头,他不会武功知道自己留在这也是高扬的累赘,不如自己先行逃跑,高扬的武功不错,如果只是为了周旋拖延时间不会太过危险。
高扬道:“王爷,我数三声你便直接跳车逃跑,什么都不要管,一直向城南跑去。”
陈锡他们的府邸就在南边,高扬是要他回家报信。
只听高扬数道三,忽然大叫:“跑!”
陈锡照做,一下子跳出马车,向着城南狂奔。
只听有个男子大叫道:“是磬王!别让他跑了!”他话未说完,只听一声惨叫,大叫的男子已经被高扬一掌打断了脖子。
陈锡回头一看,只见几十只明晃晃的火把和黑影向自己冲来:“抓住磬王!教主重重有赏!”
紧接着,就听一轮飞蝗破空声传来,竟是向着自己射来的。
陈锡大惊失色,抱头鼠窜。只觉有好几只箭都刺在自己背上,幸亏有金乌宝甲保护他,不然这会儿估计已经成了刺猬。
一个粗壮的男声道:“都让开!我来捉他!”
只听脚步声响起,一个男子竟然发足狂奔向着自己冲来。
高扬一刀扫开一群天理教的高手,他大喝一声,将手中长刀向着那个男人掷出,男人足下一点,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堪堪躲开高扬丢出来的刀。
“王爷!快跑啊!”高扬嘶哑的声音响起,只见他一双铁掌挥舞的密不透风,转眼间已经印在追来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口喷鲜血,飞了出去。
一只战刀也趁此机会,狠狠在高扬背后砍了一刀。
高扬闷哼一声,身形险些跌倒。
陈锡大急,想要回身来救。
高扬红着眼睛大叫:“王爷!不要管我!你快跑!”
紧接着,好几把刀向着高扬后背劈来。
高扬发了兽性,力气极大,他猛地缩腰向后一滚,将那些战刀收入怀中。
紧接着像个陀螺一样转了一圈,顿时砍倒好几人。
“点子扎手!”天理教的人大叫:“大家并肩上!先将这人乱刀砍死!”
高扬发了狠,猛地从怀中丢出一刀,正中大叫人的咽喉,那人眼睛凸出,十分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咽喉,然后直挺挺倒在地上。
众人见高扬神勇,一时不敢上前。
高扬被激发了血性,哈哈大笑道:“还有哪个贼子敢来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就在这时,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高扬捂着肩膀向后就倒。
“是火枪。”陈锡脸色倏变,看着高扬栽倒的身影就想要返回救人。
就在这时,黑暗中一人影一闪而逝,远处用火枪的天理教徒咽喉掠起一道血线,已经倒在地上。
那人动作极快,在黑夜中像是一道幽影,所到之处尽是死伤。
陈锡认识这人背影,正是吴大有!
他心中大喜:“先救人!”
吴大有听到陈锡所说,身形已经闪到高扬身旁,一把将高扬扛在肩上,就要向陈锡冲来。
就在这时,陈锡忽然感觉咽喉上一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咯咯娇笑:“我的情哥哥,这次终于让我捉到你了吧。”
陈锡都不知道自己何时被人近身的,他脸上露出惊骇神色,待看清楚身边那人时更加惊讶。
这女子一身白衣,用面纱罩住面容,正是刚才在晚宴上出现过的柳鸢儿。
陈锡无奈苦笑,已经识破了这女子的身份。
他强作淡定笑着说:“原来是柳鸢儿姑娘,我应该是称你为舒花魁好呢,还是刘桐薇好呢?”
柳鸢儿咯咯娇笑:“王爷喜欢哪个名字,便叫我哪个名字好了?不过眼下呢,王爷可得跟我走一趟,鸢儿可是想你想的紧啊,也不知王爷想不想我。”
陈锡感受到脖颈上的寒意,笑着说:“我自然是想你的,你要不信咱们抱一抱,话说我脖子上这玩意你能不能拿远些?万一你不小心伤到我可就不好玩了。”
柳鸢儿嘻嘻一笑,伸出手拿住陈锡后心,对正要冲向自己的吴大有道:“你要再往前一步,我就震碎他的心脉。”
吴大有当即止步,不敢上前。
柳鸢儿嘻嘻笑道:“我的情哥哥,你这群手下对你真好,拼死性命都要保护你周全呢。”
陈锡看着血流如注陷入昏迷的高扬,咬牙切齿的说:“若我兄弟有何闪失,我要你们天理教全都给他陪葬。”
柳鸢儿故意露出惊恐之色:“人家好怕怕呀,嘻嘻。”说着,她突然在陈锡肚子上一点,陈锡顿时疼得五脏六腑一阵翻涌,跪倒在地不断抽搐。
柳鸢儿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