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锡嘿嘿一笑,握住李昔年的手道:“还是你知道我。”
李昔年哼了一声,将陈锡的手打洛道:“一手油,脏死了。”
陈锡哈哈大笑,伸出手往李昔年脸上抹去。
李昔年尖叫一声,丢开筷子便逃。
二人就此在房间中嬉闹起来,过了好一阵,陈锡才捉住气喘吁吁的李昔年笑道:“我看你往哪跑。”
李昔年俏脸微醺,吐气如兰,眨着如秋水般的大眼睛道:“你这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陈锡嘿嘿坏笑道:“我还有更坏的手段没使出来呢。”说着,他揽住李昔年的腰,对准李昔年的樱桃小嘴便吻了上去。
李昔年一声娇嗔,软倒在陈锡怀中。
陈锡贪婪的索取着李昔年的吻,他力气很大,一点点将李昔年抱紧,几乎将她要融入到血肉中。
李昔年低吟一声,呼吸逐渐粗重。
陈锡的大手开始在李昔年的身上游走,不停地作弄着。
李昔年嘤的一声,嗔道:“坏人!”
陈锡看她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心中那团火腾的一下燃了起来,他吞了口口水道:“小宝贝,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李昔年“啊”了一声,俏脸红的能够滴出血来,她倒在陈锡怀里,根本不敢看陈锡的脸:“你这坏人,就知道作弄我。”
陈锡嘿嘿坏笑,拉着李昔年的手便走。
二人回到房间,陈锡一把将李昔年抱起来丢在床上。
李昔年看着陈锡的脸,一颗心怦怦狂跳起来,忍不住轻叹:“这坏人真是我的心魔,难道我就要在这里给了他么?”
正想着,陈锡已经凑了过来,狂风骤雨般吻向李昔年的嘴唇、耳唇、脖颈,一点点向下。
李昔年紧闭双眼,未知的恐惧让她仿佛浑身上下都僵硬起来,就连呼吸都忘记该怎么做了。只能任由那个坏人在自己身上索取。
陈锡大手不停,已经探入李昔年怀中。
李昔年强烈的呼吸犹如芬芳,重重喷在陈锡脸上。
二人四目相对,满眼的欲望交汇,足以能够钩动天雷地火。
就在陈锡打算褪去李昔年衣衫之际,忽然门外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只听丫鬟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王爷!出大事啦!”
陈锡正打算成其好事,没想到这会儿被丫鬟打断,他没好气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本王要睡了!”
谁知那丫鬟却急急道:“王爷!真的出大事了!”
陈锡正在兴头上,本不打算停下,此时李昔年眼中的欲望已经退了下去,她用樱桃小口在陈锡嘴唇上啄了一下温柔道:“处理正事要紧,我……我迟早都是你的。”
“妈的。”陈锡见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哪还下的去手?他忿然站起身来,打开大门道:“什么事?”
那丫鬟显得非常焦急道:“方才魏总督府上的管家来通报,说魏总督刚刚遭遇了刺杀,这会儿伤重,已经昏迷不醒了。”
陈锡瞪大了眼睛:“什么?”
他连忙冲了出去道:“给我备马车!还有把司徒四壁那个老登也叫上!”
赶到魏府,此时屋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魏忠贤的朋友同僚,还有一些朋友。
见到陈锡到来,他们便急急迎了上来道:“王爷,您总算来了!”
陈锡安慰众人道:“诸位不要着急,先把事情告诉本王,为什么会魏总督会遇刺?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名魏忠贤的友人,姓洛,叫洛永,是当地一名秀才。
洛永站出来道:“禀告王爷,魏总督接到您的通知,说是有个叫隋龙的要犯要移交给他,魏总督便急忙出门,前往衙门接收囚犯,谁知道就在押解囚犯回总督府的路上,突然遭遇到刺客的袭击。”
陈锡面色沉重的点点头,看来是隋龙背后的人或者许家出手了,这隋龙掌握着许家的犯罪证据,许家肯定不会甘心等死,只是陈锡也没想到,这群人居然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行刺固州总督。
陈锡脸色阴沉问道:“魏总督现在伤势如何?严重吗?”
洛永面色沮丧,叹了口气道:“回禀王爷,魏兄腹部中剑,肩部中剑,方才大夫来看,说伤口不深,但是刺客的剑上喂毒,这毒药甚是奇特,那位大夫也无能为力,他说若是今晚无法给魏兄解毒,只怕……唉,只怕魏兄挺不到明天。”
司徒四壁老神在在道:“人在哪?推老夫去瞧瞧。”
他坐在轮椅上,神色看不出半点紧张。
陈锡道:“这位是我的师父,是天下家有名的用毒高手,有他在一定能救魏兄一条命。”
众人闻言,均是露出喜色。
那洛永连忙走上来,推着司徒四壁的轮椅道:“我这就带老先生去魏兄的房间。”
他们二人走后,陈锡问:“隋龙被劫走了么?”
一名姓高的官员回答:“魏总督以性命相护,再加上几名护卫拼死一搏,那隋龙并没有被他们带走,现在就关押在总督府内。”
陈锡点点头道:“传我命令下去,让宋安邦三军戒备,今晚在城中围猎刺客,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那姓高的官员急匆匆去了。
此时另一名官员走上来问道:“王爷,这总督府是否要派遣兵力驻守?”
陈锡想了想点头道:“不用重兵,让县衙的捕快来此就行,那群刺客失败以后就会潜藏起来,他们今晚不会再出手了。”
那官员抱拳,领命去了。
陈锡将一系列驻防的事情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