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锡哈哈一笑,笑眯眯的对太子道:“太子殿下消消气,这就是个比喻,没说你真的是旺财,只是你这手艺真是不堪入目,早知道不叫你了。”
太子大怒道:“这等下……下……这等凡俗事物,我平常又接触不到,做的不好又有什么稀奇?”
他本想说下贱二字,一想到陈锡可能会向辰帝告状,便忍不住憋了回去。
陈锡打了个哈哈:“太子殿下贵为储君,怎么能一直高高在上?要是不体察民情,迟早会被当成昏君的。”
太子咬牙切齿,却想不出反驳陈锡的话,想起当年辰帝继位之前,也曾数次深入民间,对民间疾苦颇有了解,这才在上位之后连续颁布法令,让大锐国的居民交口称赞。
太子一咬牙,一声不吭的继续干活。
陈锡微微一笑,也不再跟他说话,继续做自己手头的事情。
高扬按照陈锡的要求,找来了一个大灯笼和大筐。
筐陈锡检查过后,认为没什么问题,只需要稍微加固一下就可以使用了。
大灯笼则需要改装,因为里边的结构非常松散,大风一吹可能就会散件,陈锡需要把里边的木头都换成竹节并且加以固定,他可不想自己飘在空中时灯笼忽然自然了,那摔下来陈锡只求不要是脸先着地。
陈锡忙着折腾木架,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太子这期间一声不吭,他通过观察陈锡的动作已经熟练了很多,锯下来的竹节也大多能够用了。
陈锡看了后微微一笑,自己这位大哥虽然性格刚愎自用且暴躁鲁莽,但自己也不想跟他成为敌人,日后如果自己真的继承了皇位,他也会善待这位大哥。
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二人都干的腰酸背痛,陈锡将最后的架子搭好,伸了个懒腰稍微活动下筋骨对太子道:“太子殿下,多亏你的帮忙。”
太子也站起身来,他的脸色没有陈锡想象中那么难看,反而带着一丝兴奋,他哼了一声道:“以后别来麻烦我了。”说着,他转身就走。
陈锡笑了笑,回到自己的大帐中,李昔年已经准备好了晚饭,陈锡吃了晚饭后就睡了,当然,二女也陪在陈锡身边。
陈锡本来想趁着夜色再做点什么,但二女似乎商量好了一样,始终坚守底线,没能让陈锡得逞。
陈锡只好悻悻的收回手,渡过了巴比伦之塔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陈锡并没有去参加会议,只是让高扬代为主持,他特意交代了宋幼霖最近准备好兵马,随时做好进攻的准备,自己则窝在大帐中呼呼大睡,直到中午才起床。
当陈锡打着哈欠来到练武场时,太子正在训练自己的神阙军,看到陈锡一脸惺忪睡意,太子冷笑道:“老六,你还有两天时间,我看你不如直接去跟父皇认个错,我想父皇不会太苛责你的。”
陈锡哈哈一笑,也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梨一边啃一边说:“这就不牢太子殿下操心了。”
太子神色铁青哼了一声道:“不识好人心。”说着,他就转过头去继续操练不再理会陈锡。
陈锡则没事人一样,继续蹲在一旁看士兵们操练。
直到泰安王脸色铁青的找到陈锡,将陈锡带到了大营之内。
看着陈锡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泰安王就气不打一处来:“陈锡,你不赶紧去攻城,在这里做什么?”
陈锡笑呵呵道:“泰山大人莫要着急,时机尚未成熟。”
泰安王勃然大怒,正想教训陈锡。
一旁的辰帝却忽然说话:“老六,你可知军中无戏言?”
陈锡笑着点头:“自然知道。”
辰帝点了点头道:“好,你去吧。”
陈锡抱了个拳,转身走了。
泰安王气的捶胸顿足道:“皇上,这臭小子在这磨洋工,您就不着急吗?”
辰帝神色淡然自若:“我对老六比较了解,他做事向来谋定而后动,他既然选择不进攻,就应该有他的理由,我们看着就行。”
泰安王见辰帝发话,自己自然不能再说什么,只好长叹一声任由陈锡去了。
另一侧,皇宫。
男子赤裸着身体,正在卖力的蠕动着,女人紧紧抱着他,黑色如瀑的秀发如盛开的花朵。
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声,二人紧紧相拥,汗水落了满地。
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轻声道:“皇上,你今天这是第三次了。”
男子嘿嘿笑了笑道:“谁让皇后娘娘太迷人,儿臣实在是把持不住。”
这二人正是三皇子和皇后。
自从三皇子攻占皇宫之后,一有时间就泡在皇后的寝宫,二人日夜笙歌颠鸾倒凤。
皇后蜷缩在三皇子怀中,幸福和败德感让她格外觉得刺激,她拿手指轻轻的在三皇子的胸膛上划圈圈道:“皇上,我们坚持不了几天了,您打算怎么办?”
三皇子眼中露出一抹狠辣之色:“我已经向海外之国送去了求援信,算一算时间已经有两个月余了,只要他们能来助我们一臂之力,到时候定要叫那老东西死无葬身之地。”
皇后轻声道:“两个月?莫非皇上您早已经事先做好了准备?”
三皇子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那是自然,我最早是打算跟诚王合作,可惜那老东西自己逃了,不过好在我留了一手,听闻海外那琉璃国船坚炮利,只要能等来他们的支援,我们必胜无疑。”
皇后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听说那琉璃国的倭人残忍狡诈,咱们这样岂不是引狼入室?”
三皇子眼中露出狠辣之色:“大不了就将锐国送给他们一半,只要我还是皇帝,迟早能拿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