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将那信交给肖月凝,他似乎在憋着笑道:“肖小姐,您自己看吧。”
肖月凝见魏忠贤神色怪异,心中实在想不出缘由,但一想到那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坏人的样子,她心中就在想八成又是那人在搞怪作妖。
想到这,肖月凝不由得脸颊微微发烫,眼前似乎都是那人的影子。
她将那信接过,只见上边用楷书端端正正写着几个大字:“肖月凝小姐亲启。”
肖月凝抿嘴一笑,将信封拆开,她本以为信上会是陈锡对自己写的密密麻麻的心里话,没想到信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大字:“肖小姐,我想你!”
肖月凝看到的一瞬间,俏脸一下就红了,她想要将手中的信纸抛开,但不知怎么的,那封信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她根本舍不得撒手。
魏忠贤在一旁看的好笑,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装出镇定的神色问道:“肖小姐,王爷写的信您看到了?”
肖月凝这才明白魏忠贤刚才那古怪的表情是为什么,她没好气的瞪了魏忠贤一眼道:“魏大哥,你也真是的,那坏人写这种不要脸的信您怎么也不知道拦着
一点?”
魏忠贤哈哈一笑,他早就跟陈锡通过气了,此时按照陈锡教的说法回复道:“肖小姐,王爷对您这封信我瞧着可是发自一片赤诚,怎么您不满意么?”
肖月凝俏脸如火烧一样,她不自觉的捂住小脸道:“这么羞人的东西,他怎么写的出来?”
魏忠贤哈哈笑道:“王爷说了,您若是不要,我就将这封信重新装好给他寄回去,他拿来送给李昔年。”
肖月凝一听,顿时将那信塞入怀中怒道:“他敢!?这是我的信,谁也不能拿走!”
魏忠贤见目的达成,这才抱拳告退。
肖月凝似乎也明白自己是中了陈锡的计策,她捂着脸再也不敢看魏忠贤。
魏忠贤一边退出来,一边心中想道:“不愧是王爷,奇人就是奇人,似肖小姐这般的奇女子,竟然也被王爷拿捏住了心事,看来王爷真是全天下女子的魔星,就没有人能逃过他的手掌。”
而我们这位全天下女子的魔星现在在做什么呢?
其实他在睡午觉,准确来说是枕着当地两名艳名远播的花魁的大腿睡午觉。
别误会,按照陈锡现在的状态,他基本是处于有贼心没贼
力气的状态,他背上和小腹的伤势虽然不致命,但也绝不算轻,此时的陈锡想要自己走路都很费劲,更别说做那事了。
其实这事高扬的馊主意,他们路过附近的县城时,老高实在是憋不住了,他当了一个多月的和尚,早就心中骚兴难耐,趁着在此休整的机会,到县城里的青楼好好舒坦了一把。
但你别说,高扬这货心中还惦记着陈锡,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将两位当地有名的花魁请了来负责照料陈锡的生活。
这两名花魁虽然称不上绝美,但胜在青春靓丽,她们本就十分仰慕陈锡,再加上高扬出手阔绰,对陈锡服侍的那叫一个殷勤热切,平日里对陈锡方方面面服侍的非常周到。
而陈锡呢?他自然是嘴巴里拒绝,双手可老实得很,这刚出发没一会,他就摸摸抓抓将两名花魁弄得浑身酥软,眼中恨不得能滴出水来。
若不是陈锡真的伤重,这两个女子估计早就把陈锡就地正法了。
陈锡也不在意,权当路上的消遣了,没事跟着两名俏丽的小妞聊聊天,谈谈风月和见闻,这一路上枯燥的生活倒没那么枯燥了。
只是
让我们陈大天才没想到的是,他其实这一路的行为都被宋家军的探子记录在册了,宋幼霖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这本记载着他黑历史的黑账却如实的交到了李昔年的手中。
小醋坛子当场就爆发了,赌咒发誓陈锡回来一定给他好看。
可怜我们的磬王这会儿还不知道,回到家等待他的恐怕是狂风暴雨,到那时候,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恨死了高扬这憨货。
却说车队一路北上,距离京城越来越近了,那两位服侍陈锡的女子也早就被陈锡打发走了。
主要是陈锡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他生怕自己哪天一个玩出格,真的搞出些什么事来,那家里的醋坛子不得活剐了他?
打发走之后,高扬看着二女那妖娆的背影和丰满的曲线,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向陈锡抱怨道:“王爷,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您都不吃,真是暴殄天物。”
陈锡呵呵笑了笑,给了高扬一巴掌道:“老高,我让你打听的消息有结果了没有?”
高扬一听到是正事,脸上的猥琐神色顿时消散,他点头道:“回禀王爷,果然如您所预料的那般,琉璃国的使臣在昨日来访我锐国,他
们派出的使团已经有人抵达了,听说这次阵仗不小,他们的天皇都亲自出动了。”
陈锡点点头,轻描淡写的笑道:“这也难怪,毕竟这一战打光了倭人的家底,他们要是再不投降,恐怕琉璃国的地界就此要划入我锐国版图了。”
高扬闻言露出嫌弃的神色:“一个弹丸之地,我锐国幅员辽阔,怎么能看得上他们那点地界?就是他们双手奉上,咱们都不屑于要。”
陈锡笑了笑没有回答,如果高扬知道陈锡那个世界两个国家未来的走向以及那段屈辱的历史,恐怕高扬早就叫着彻底消灭琉璃国了。
高扬见陈锡神色有些深邃,忍不住问道:“王爷,您回去后皇上一定会让您主持和谈,您打算怎么做?”
陈锡想了想,用简短而有力的回答震撼到了高扬:“攫取一切利益。”
听到陈锡这么说,高扬心中就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