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项鸿也许没死?”颜书摇摇头,“可能被剥夺了记忆、控制身体之类的。”
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明日就是婚礼。
新郎官死了,他让满堂宾客怎么办?
宫主应当不会如此狠绝吧...
回想石室内的尸山血河,颜书抿了抿嘴唇。
她怎么期盼一个杀人如麻的邪修,有人性?
颜书有些沮丧,又是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流逝,她却无能为力。
瞿寒从回来就坐在窗边,一言不发地在纸上描阵,他神情专注,手中的笔反复推敲。
天边渐渐出现亮光,颜书没有去打扰他,她心中思索着石室里的见闻。
既然项鸿的死亡已经无可挽回,那么苏雪的命怎么也得救回来。
该如何破局呢?
宫主是元婴期的修为,还吸食人血,不知道会是什么道行。
正面硬刚,是不行的。
可若是不斩草除根,逃得了一时,又能逃得了一世吗?
“苏雪和我说...”
不知怎地,颜书忆起项鸿说得这句话。
郭润合上留影符,不再去看那恐怖的场景。
他坐到颜书旁边,“老大,苏雪和你说了什么?”
颜书刚想开口,瞿寒拿着推演了一夜的阵法纸走到他们面前,打断了她的话。
“师姐...”